和他结婚,这么舒适, 温暖。
小小的幸福感,一直都在蔓延着。
从公司到家里,被好多人关照宠爱。
小乖很后悔。
后悔当时毫无作用的胜负欲。
签署订婚协议的那场赌博。
赌两人会在一起多久。
她赢了一次,所以是两年零十一个月。
如果重来一次,她千万次都要输给他。
景煾予这么好。
他就算心里有人也可以。
爱情哪有那么纯粹干净。
不是他的第一顺位也没关系。
姜蝶珍感觉到自己非常依赖他。
而且都一个月了。
他也没有碰她,只是偶尔的浅尝辄止吻她,并不深入。
她看过他太多趁醉回家的夜晚。
有时候,她不想一个人在家里等待。
她索性起身,披一件他的外套,拿着伞去路口等他。
路口被车灯照的雪光空渺。
姜蝶珍根本没办法见到他犯浑的那面。
他喝醉了都清冽禁欲。
景煾予在她面前,把冷得小幅度颤抖的她,搂进怀里。
男人总是光风霁月,看她的眼睛淡然又专注。
“怎么自己下楼了,外面冷,以后不要等我。”
景煾予穿着黑色羊绒大衣,内搭洁白。
在周围冷寂的白中。
他就像一滴墨,把她的心搅得又乱又痒。
“冷也没关系。”
她冻得眼尾泛红,不知道是在等他,还是勾他的神魂,惹得他心脏泛疼。
姜蝶珍在他怀里很小声地强调:“我就是想等你,不想一个人睡。”
“要是我一晚上都没回来呢。”
景煾予语调有些漫不经心,眼睛却定在了她红肿的鼻尖上。
“等一晚上。”姜蝶珍说。
“冻感冒算谁的?”
景煾予的眼睛漆黑。
他把手搭在她下颌,指腹摩挲她脖颈上,之前肆虐后的红痕:“我的吗?”
“你的。”姜蝶珍心跳空了一拍,略微别开视线,往他怀里躲。
“谁叫你回来这么晚的。”她的眼眶微微雾湿。
“冻感冒算你的,因为我是你的。”
她又小小声地补充道:“你今晚不再应酬了吧。”
料峭寒风钻进两人之间的缝隙。
她太可爱了,他实在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
景煾予应酬时,抽多了烟,嗓音被烟浸得有些低沉,像是裹着雾传来:“魂都被你勾走了,哪有心思在外面。”
景煾予第一次,感谢这些无聊又冗长的酒桌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