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灵只想赶紧躺下,不想辩论,央求说:我冷,我哪里都不去。
阿禾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正想狠下心,谁知一会没看住,小家伙已经爬上了床,只露出半张脸说:再让我呆一晚好不好?说完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可怜兮兮地说:很晚了。
阿禾没办法,只能吹灭了灯,上了床。原本很困的小家伙侧着身面对着阿禾,找着自己最舒服的位置,谁知却发现阿禾还带着包头,迷迷糊糊地问:你睡觉也不摘吗?
阿禾把白宝灵的手塞回被子里,淡然地说:等一会摘。
不嫌闷吗?白宝灵嘀咕着,不安分地伸出手帮阿禾摘下了包头,摸着她只到了耳边的头发,皱了皱眉头说:头发怎么了?说着手指又小心地落在了阿禾的脸上,摸着她那突起的疤痕,问道:还疼吗?
阿禾握着白宝灵还冷着的手说:没事了。生怕小家伙等会会弄出更加多的动静,便把她拉进了怀里,握着她的手说:困了就早点睡吧。
嗯。白宝灵应着,再也撑不住,乖乖闭上眼睛睡觉了。
看着身旁的人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阿禾微微叹了一口气,摘下包头,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晚白宝灵看着阿禾给她收拾出来的房间出了神。这房间是宽敞许多,不过里面只有一张床,床上面的东西倒是齐全,看得出来都是新的,而且虽然已经是初春,但还是给她备了两张棉被。
她不情不愿地上去躺了躺,只觉得被子里面像是冰洞一样,立马嫌弃地挪了出去,琢磨着在这里过夜的话还是得睡回那个房间。
眼见阿禾去了洗澡,白宝灵偷偷地溜回了阿禾的房间,钻进了被窝打算装睡,心想阿禾看见她睡着了总不能把她拖起来。不过发觉阿禾已经收起了她的枕头,她便抽走了阿禾的枕头先枕着,不料却看见了枕头底下压着一本书。
她觉得奇怪,拿了过去翻了翻。没想到一打开就看见了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图画,一时间白宝灵只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又翻了几页细看,图画中的两人都盘着发髻,有前有后,明显都是女子。想到这里白宝灵连忙合上了本子又立马用枕头盖住,心脏却还跳个不停。
她怎么也没想到,在人前对人沉默寡言,冰冷疏远的人,竟在背地里看这些污秽之画,而且自己还日日与她同眠,万一哪天那人把持不住,自己又该如何?想到这里白宝灵立马摇了摇脑袋,想到自己每日把人抱得紧紧的,不知道对方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否会在她熟睡的时候,做了点白宝灵脸红得不敢再想下去。
怎么了?阿禾擦着头发出来。因为洗了头的缘故,今天她只挂了面纱。
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了那块难看的包头的缘故,白宝灵觉得眼前人今天好像格外清丽。
没事!我今天回家睡觉。说着白宝灵着急起身,忘记自己原本想着睡觉,只穿了一件里衣,就要开门出去。
阿禾蹙了蹙眉说:等会。说着放下擦头布,给白宝灵拿了一件自己的外衣说:你的衣服给你洗了,先穿我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