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生命体征(2 / 2)

但今天夸了。

她的确不再窘迫。她抚摸他的眉骨,哑声回应:要我。

她甚至主动低头去看只对她作乱的凶狠器官,软软宣布:“都在一一里面了……”

他猛地再度掐住她颈项。

她被撞出哭泣。

女孩子要怎么处理不顾一切的撞击?

颤抖着的哭泣,哭泣里的颤抖;破碎掉的声音,声音里的破碎。

他咬她的舌尖,咬她的颈项,再咬锁骨。

轮到他低声告诉她:

想……你。

是上次那句话。

如果是去年说,季允之打赌她会哭到天亮。

但现在。他养的猫眼尾红着,拿猫爪试探他心脏的位置,而唇瓣攀附在颈间,语调无助:“……舍得吗。真的舍得吗。”

两道身影一齐跌进床里,像一道。

季允之无聊时亲手改造设计的灯光线路在这时变得累赘。他只想要一道壁灯,好让他看清她的眼睛,但她咬着他,他居然记不得触控的位置。

一一不让他开灯。

一一抱他的双肩,一一抬腿交迭他的腰身,一一主动吻他的胸膛。

一一要他重一点。

等他照做,她的手臂胡乱挥向床头,却无意间触亮他要的那盏壁灯。

为什么呢?

或许这就是天生应该做爱的两个人。

季允之猜到会有惊喜。

他开始不能想象,人为什么要对果冻海万分动容。即使还有他不曾到过的海域,这世界上的海洋也不能再引起他半分兴趣。

天空同样不能。他对棕榈岛、赞比亚和堪察加半岛的记忆都只有跳伞,是哈利法塔、雪山和火山口的剪影。

但都还是那么无聊,他还是没有兴趣。他只是实在不知道,到底还能怎么获得乐趣。

主伞打开的那一瞬间,他才能嗅到地球的喘息,而雪山宛如新生的地表脉络。

但现在终于发现,终于发现。

这一切都永恒逊色于,他带给她的潮红。

她试图触碰他的指尖,是他的生命体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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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是,“想C死你”。正文还是不写了。

悲愤啊,我写代码的能力能像搞黄一样天马行空但又下笔成章就好了。

以及,知道为什么定时吗。因为,我就是要各位上早八、在地铁上、在人群里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