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鹤丸看着纱织软软的倒下,身上勉强挂着自己的内番服,奶水飞的到处都是,下体分开处还有仍未干涸的血迹,刺的他脑袋嗡嗡的,额间青筋暴起。
瞬的鹤丸冲过去用力挥拳击倒石切丸,心烦的又补了一击,确保他晕过去,不会再对纱织做什么。
鹤丸对他过去经历的事情也有所耳闻,只能忿忿放下拳头,俯身将纱织轻轻裹入怀中,几个跃步将纱织带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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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男人——对于他们来说是个耻辱回忆的前主人的控制下,他们度过了漫长而痛苦的三年。
是的,是三年而不是三天。
一开始,大家是多么的信任和尊重那个男人,可一切都只是表象。不久之后,总是会发现刀剑时不时的就消失。
原来,因为限锻(注:一定时间内有极小概率可以锻造出限定刀剑,时政的活动之一)不停失败,他会将气发泄到刀剑身上。
也许是切断灵力来源,放任刀剑在历史漩涡中自生自灭;也许是鞭打破坏他们的刀剑本体,即使断裂也只是无所谓的狰笑;甚至对俊美的刀剑产生歪念头,恶意扭曲寝当番的含义,不从的刀剑就被他毁掉或者贱卖给鸭子店。
可笑的是,刀剑自古以来骨子里都是傲气凛然的,竟没有一个刀剑屈从。这让他更加恼怒。
石切丸也许是尤其符合他的癖好,毕竟那么的高大沉静又神圣,如果能把他从神坛上拉下来该多么美妙呀。
而石切丸可以设立结界保护自己,能力有限的那个男人一直未能得逞,竟拿他们三条家的弟弟今剑来威胁他,今剑不堪受辱在石切丸面前自毁的画面一直深深埋在他的脑海深处。
最终在一次出阵中,刀剑们配合检非违使的攻击使其自然遇害,可即使这样,出阵的刀剑们也因为违背保护主人的原则都受到反噬而消亡。
留在本丸里的刀剑们虽然没事,但没有灵力供给的本丸也逐渐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