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炫脸色铁青,没好气地踢翻了眼前的凳子,淮州知府按的什么心!
“徐庆这混帐东西!当朕是什么人?!”
傅知雪啧啧两声,施施然落座到一旁的圈椅上,风水轮流转,轮到她摆谱了。
“皇上何必生气呢,徐大人担忧皇上舟车劳顿,特送来如花美眷给您解乏的呀。”
“瞧瞧那些模样可人的姑娘们,看着比妾身还年轻貌美呢。”
哼,也不知这淮州知府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抑或是江南道的官员传达有误,不清楚萧炫身边还带了后妃。
如此公然打脸,饶是傅知雪脾气再好也来了气性。
两相一对比,杭夫人有眼力见多了,也未往两个闺女往萧炫身边推。
也不能怪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段时日与萧炫相处久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水涨船高,免不了被他养得心气高了。
孙怀恩怕什么来什么,生怕皇上出行途中遇到一根筋不知变通的官员。
官员们被问罪没什么大不了,苦的是他们夹在中间做事的下人。
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羲妃娘娘的醋意,只有皇上能压住。
孙怀恩有眼力见地滚了出去,也不敢滚远,先去把那些婢女打发了,之后侯在花厅外等召见。
搁在以前,萧炫怎会轻易被人拿捏,后妃连同皇后在内也不敢如此拿酸话刺他。
也就这丫头敢蹬鼻子上脸,老虎头上拔毛。
他佯装思索,“娇娇既然不介意,那朕便去叫回来几个。”
还要几个?!
“皇上自便,妾身累了,先去歇息。”
傅知雪气炸了,顿时拉下一张脸,扭头施礼告退,身形刚动就被萧炫一把捉住,给紧紧摁在怀里。
她还未发飙,紧接着唇瓣被他咬了一口。
“没良心的小东西,朕的精力都用在你身上了,哪有闲工夫再纳新人?”
夜夜悉心伺候她,她怕疼怕痒怕这样怕那样,还爱踢被子,他皆照顾她让着她。
俩人相差十来岁,养她等于养了一个又娇又皮的闺女!
适才一路闲逛至此地,他还得防着过往路人,生怕有不长眼的狗东西偷瞧她。
傅知雪心里愉悦,欢喜得紧,面上故作生气试探他,“宫里年年选秀纳新人,皇上难不成以后都不要新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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