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凑一凑,鼻尖对着鼻尖,气息交织在一起。

阿尔弗雷德垂眸瞧我,抬手按住了我的腰,似乎在思考下一步做些什么好。

气氛酝酿的很到位,很成功,很可以。

直到不解风情的解说员登场。

“沙发那么大,你俩就不挤得慌吗。”

就差手里拿桶爆米花了,丧钟在后面实时给出评价,见不得这种场面:“我说,一定要当着我的面吗,我还在呢。”

那你倒是走啊。

赶紧走啊。

碍事不啊你。

不收你门票钱都算我客气了,背刺我的事情我可还没跟你算账呢,现在还敢这样大声和我说话?

阿尔弗雷德不会放过你的。

说起来,自从几分钟前开始,外面就好吵啊。

扭头朝着丧钟的方向翻了个白眼,重新和阿尔弗雷德对视,我拽着他的手晃了晃,已经想好了说辞,要准备背刺布鲁斯了。

“管家叔叔,你也知道我的,我也没什么瞒着你的,就算偶尔有那么一两件,你不费吹灰之力也就能套出话来了。”

无视那边丧钟的倒喝彩,我继续软下声音,可怜巴巴,努力拉踩布鲁斯:“可是布鲁斯他不一样啊,他的叛逆期要比我的长多了,而且他和我一点都不亲近,现在做事都不告诉我了。”

外面叮叮咣咣的声音越来越嘈杂,感觉像是在拆俱乐部。

这声音也引起了阿尔弗雷的注意,让他皱了皱眉头。

我加大了剂量,言语真挚,指了指门外,要向他说明比起找我,他可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也听见了吧,刚刚他们说什么节目什么计划的,这可全是布鲁斯操办的!”

“他做的事情可比我的危险多了!”

快,快去找少爷!

布鲁斯,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那什么,拆我俱乐部的钱之后从韦恩集团哪里扣,我会安排奥斯瓦尔德去要账。

真不要脸。

说真的,就在我和阿尔弗雷德控诉的这短短两分钟里,外面已经演变成好像在打仗的阵仗了。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

又是一阵叮叮咣咣,然后骤然陷入了平静。

我和阿尔弗雷德面面相觑。

“等等,我去看看。”

情况有点太怪了,我从阿尔弗雷德腿上抽身,准备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阿尔弗雷德也跟着站起了身,认真了起来:“我跟您一起。”

为了一些安全感,我会拽着阿尔弗雷德走在丧钟的后面,跟着劳动力雇佣兵走。

这样如果前面出了什么问题,第一个遭受袭击的就是他。

我和阿尔弗雷德将会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