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不开心吗。
哦,那个谁生理期是吧。
真不好意思,他给忘记了,真的是忘记了,没有任何故意的含义在里面,单纯就是没想起来。
面罩下的嘴不怀好意地扬起,丧钟在内心出了口恶气,歪嘴称赞:“真厉害,哟,真厉害。”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阿尔弗雷德语气平和,接下了身后的夸赞,看着透亮到仿佛不存在的玻璃满意地点点头,洁癖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治愈,“我现在确实很厉害。”
啊,好像有点透亮过头了,阿德琳小姐不会又一个不注意撞上去吧?
摸了摸下巴,阿尔弗雷德在认真考虑之后要不要立个[此处有玻璃]的提醒。
不止是韦恩庄园,等到辞职之后去埃利奥特家的时候,是不是也放一个比较好?
虽然是她自己家,但是从阿德琳小姐那个迷迷糊糊的习惯来看,熟悉的撞脑袋场景肯定会出现。
不然也不会听见她说什么,保持玻璃灰蒙蒙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可以看见那里有玻璃这种话。
有洁癖的管家叔叔笑而不语。
丧钟皱了皱眉毛,觉得是他故意嘲讽:“比如?”
“我能洗掉顽固的污渍,擦玻璃不留印记,而且切芒果不脏手。”
丧钟准备呵呵两声以表鄙夷。
“牛逼!教我!”
就听见阿尔弗雷德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个熟悉无比的声音。
诧异地抬头望过去,阿尔弗雷德单手擦完了玻璃,另一只手里则是拿着电话,和威廉保持着通话。
威廉·兰道夫·温特格林,代号冬青,丧钟的师父兼管家。
曾经是战友的两个家伙,现在又干着同样的工作,就着都有涉猎的领域展开了互相分享经验的交流。
所以你们管家之间就这么点爱好了是吗。
“我说,”丧钟听不下去了,大声打断,有些不耐烦,“找我到底干什么,切芒果和我有什么关系?没事了了吧,没事了我就去干活了,你们以为钱很好赚吗?”
电话那头传来反驳:“你不吃?”
“我可以啃。”
“那你去热带雨林住吧。”
这个破地方真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隔着电话对丧钟反驳了几句,打探完了一些工作小技巧,威廉停下了记笔记的手,帮着切入了正题:“难得你给我打电话啊,阿尔弗雷德,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借丧钟一用。”
“哦,ok。”
丧钟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好随意啊。
好不在乎他啊。
你们都不过问本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