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

“嗯?什么都没,你幻听了吧。”

阿尔弗雷德带着惩罚性质地压着亲了过来,在气氛缓和下来之后,终于肯脱掉他那碍事的风衣了。

古典制服深v可算有了它发挥的机会。

躺在床上,瞧着管家叔叔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衬衫扣子。

可能是画面的欣赏度极佳,加之也没有捣乱的家伙在,我感觉自己的情绪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稳定。

微微扬起下巴,我故意再一次抬起一条腿,往阿尔弗雷德的胸口上踩。

衣摆在重力下散开垂落,胸口因着躺下的动作愈发若隐若现。

就说,没有男人能拒绝这一身衣服。

刚要自信地一笑。

一股异样的热流让动作缓缓止住。

身体突然变得僵硬,我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好像有了个不得了的猜想。

说起来,最近腰酸背痛,情绪起伏大,似乎...

阿尔弗雷德挑眉,见我的腿才伸出一半,主动探身握住了脚踝,在手里或轻或重地揉捏。

我弱弱地举起了手,有个事情想印证一下。

从床上爬起来,乖巧坐好,看向床单。

红色的,很显眼。

阿尔弗雷德的表情一时间很复杂。

我敲手手,诶呀一声,故作可爱:“呀,原来是生理期来了呀。”

心虚的冷汗顺着向下淌,我根本不敢看他。

啊内个,就是内个

阿尔弗雷德不亏是阿尔弗雷德,他的职业素养就摆在那里,只是按了按太阳穴,开口询问:“您带卫生棉条了吗?”

“让,让工作人员送吧,”我别看视线,早就忘了个精光,想起这家伙又是个洁癖,顺带在一提,“再换一间屋子。”

看着沾上床的血,虽然按理来说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但出现在这里,就感觉不平常了起来。

这个房换的...他们不会以为我们在玩什么大尺度的play吧。

该如何和奥斯瓦尔德他们解释,这一切都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个样子。

其实压根就没有那么激烈,其实压根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已经能想象出他们内心大为震撼,但表面波澜不惊,点头配合说[好的,那当然了,您放心,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当然不会误会]的画面了。

等等,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

坏了,我本就不怎么高尚的形象又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沉痛地垂下头。

没有想到阿尔弗雷德也有备用,他竟然手里还有第二张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