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关上。
剩下了我自己...
还有桌子下的阿尔弗雷德。
脚趾尖被布料下的炽烫染得泛红,在终于能够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时,竟险些要把瓷砖的凉度驱散殆尽。
软着腿,顺着转椅缓缓下滑,在短短两秒后跪倒在地上。
我的大脑有些放空,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好,甚至连呼吸都快能忘却掉。
但在对上阴影里阿尔弗雷德的目光后,双手撑住地面,我下意识地探身,向前爬着钻进了狭小的、呼吸急促到连氧气都变得稀薄的桌下小空间里去。
压抑,半封闭,亮度趋于昏暗。
他的睫毛随着垂眸而微颤,与我对视。
一缕火苗在空虚的头脑中跃动燃烧。
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好挤进他的胸膛里,贴着向上蹭。
除了对他轻佻放荡,用年轻的身体直白地去诱惑以外,我真的想不到其他能够拿来响应他的办法。
没人教过我。
阿尔弗雷德的喉结动了动。
抽抽鼻子,我贴着他的脖颈轻轻亲了上去,口红在他的喉结留上了淡红印记。
听得见他突然加重、却要刻意放轻的喘息。
阿尔弗雷德捏住了我的下巴,凑近了来,将吻未吻,刻意地压着声线:“阿德琳小姐...”
每次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一种勾人的甜就会从舌尖缠上来。
尽管知道甜腻腔调下隐藏的是难以捉摸,泛着傻气的娇嗔背后是狡诈恶毒。
像粉红中混着的铅灰;
像在佛兰德斯战场随风飘荡的罂粟花;
她勾着你,引到地下六英尺。
但那个早晨,罂粟花确实在温柔的东风中飘荡。
如果你真的珍惜一个人,那就不要考验她,也不要给她背叛你的机会。
即便她背叛出走,总有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阿尔弗雷德如长辈般的口吻一向无奈,似是在呢喃、自我询问:“我是不是太过纵容您了呢...”
嗷嗷嗷嗷嗷——(荡树藤过来)(唔吼唔吼吼唔吼唔吼吼)(荡树藤过去)(吃香蕉)(飞快地爬来爬去)(唔吼唔吼吼唔吼唔吼吼)(创飞)
[她咬着指尖自下而上看我,眼中满满都是装出来的蜜糖纯真,粘黏着我的皮肤。再贴近一点,哪怕一厘,我就能看见那隐藏着的如狐狸一般的狡诈神色,决不输于任何一个最恶毒的成年女人。可我的小宝贝是那样娇嗔的女孩,我忍受不了她如幼猫一样的撒娇。更何况她不过想要我的命,那送她便是了。——loli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