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把门关上锁好,这是个没拿来投入使用、只是暂时放些杂物的小教室。
地处偏僻,窗户对着大楼的夹角,教室上方的监控也被某些不怀好意的学生们悄悄卸掉,成了个大家心照不宣来搞小动作的好地方。
桌椅拼着堆在后面,踮起脚,在其中某个桌子上坐下。
背靠墙壁,我晃着腿,朝阿尔弗雷德张开胳膊,叫他过来。
阿尔弗雷德习惯性地扫视房间内部,视线在墙角和天花板的四周稍作观察停留。
我撇撇嘴,继续晃胳膊:“怕什么,这儿又没有监控在拍。”
听我这么说,还要摆出听不明白的意思,疑惑地询问:“埃利奥特小姐,您不先去收拾行李吗?”
话说得倒是好听,但人却很是配合地走了过来。
他俯身弯腰,迎上我张开的胳膊,顺势让我抱住,瞬间便拉进了之间的距离,垂眸带笑着瞧我。
炽热的体温将人整个包裹住,叫人忍不住想往他怀里再拱一拱。
临换上前被改短的裙子自带心机,随着贴着桌面坐下和挪动的动作而向上卷,分外引人注意。
“您不冷吗,热爱课堂的埃利奥特小姐?”
阿尔弗雷德体贴地伸手帮着向下拽了拽,但那只手最后却自然而然地停留在了裙摆下的大腿上。
他扬眉,还要续接上刚刚的事情:“既然您这么热爱课堂,我怎么却是头一次见您穿这身校服?”
“怎么,特意换上的制服,你不喜欢?”
“那我倒也没有这么说,积极参与课堂讨论的埃利奥特小姐。”
我的热爱,你的热爱,大概不一样。
都跑到这里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在这时候阴阳怪气我。
“埃利奥特小姐?”被他整个圈住,我在意这个称呼很久了,双手抱胸地仰起头,“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这么喊的。”
阿尔弗雷德有些无奈:“这里是学校。倒是您,上午没有逃课吧?”
他眯起了眼睛,手顺着向上摸,隐约写着威胁。
“你在说什么呀,我最爱课堂了,怎么可能会逃课呢。”
没关系,我会立刻转移话题。
“我当然还记得课堂内容了,瞧不起谁呢,”说罢,我蹬掉了碍事的小皮鞋,故意抬腿,伸进他敞开的风衣里面去,可怜兮兮,“那要是我在这里表现得好了,你会把我的评分改成a吗?”
“潘尼沃斯先生,可怜可怜我吧,再给一个重新检查功课的机会。”
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话。
阿尔弗雷德抬手,带着威胁地弹了我的额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