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对上了视线,他微微扬眉,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腿,似乎在邀请什么。
你要是这么干,那我可就不困了。
抱着靠枕,像虫子那样拱到他腰间。然后把脑袋枕在那个热乎乎、硬实中又带点软的大腿上。
他好主动。
他好配合。
我还想得寸进尺地再拱几下,就被一根手指稳稳地抵住了脑门,前进不得。
行吧。
我勾住正戳我脑袋的那只手,有些意外他竟然会在这里和我消磨时间:“你不去工作吗,阿尔弗?”
视线跟着那根修长漂亮的手指头走,我捏了两下,顿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还来得及,”阿尔弗雷德用另一只手帮我把碎发别到耳后,微垂着含笑的眉眼,看上去状态很是放松,没急着去忙,“难得少爷不在家。”
少爷忙着在哥谭警局打拼他的事业,暂时应该顾不到家里。
可怜的布鲁斯大少爷,被他的管家和青梅竹马玩弄于鼓掌之中,随意拿捏。
我在内心哇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微妙的愧疚感。
我决定打消这份愧疚感。
毕竟他不在旁边捣乱,我终于有了和阿尔弗雷德这样单独相处、还不用各种顾忌和被提防的机会。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我突然想起,我那一兜子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应该有用不到的。
布鲁斯这样被欺瞒还怪可怜的,要不把可能用不到的那些转手送给他吧。
这种时候都还能想着他,我真是太体贴了。
就当是他今天请我吃快餐的谢礼。
提起这里,我想到了那条被拒绝的提议,便仰了仰脸,朝瞧着我的阿尔弗雷德眨眨眼睛,试图用这种方式唤醒他的善心。
阿尔弗雷德有些无奈,他的手还被捏着玩,没有抽走的机会:“您又在打什么主意呢?”
“炸鱼薯条~”
“不行。”
上一次听他这么迅速地否定,还是我大胆地说要退学。
为什么这么抗拒,在他心里,这个的严重程度竟然是和退学相提并论的吗?
太荒谬了。
我不放弃,用脸贴贴他的手,再一次呼唤:“炸鱼薯条...”
“不行。”
“管家叔叔~”
“不行哦。”
语气软化了一点,看来这个称呼他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