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我说着[放心吧,阿尔弗,那我去上学喽!],实际上却半路拐去了洗脚城,和职工x号丧钟偷偷碰头,满嘴说着别告诉阿尔弗哦我们偷偷的,结果旁边的不知名经理其实正在和阿尔弗通电话,将全部的对话都转播了出去那样。

前脚刚踏出洗脚城的大门,说不定一抬头,就看见了在门口笑眯眯的阿尔弗。

而身手好的姘头已经提前察觉到了问题,抛弃我自己溜走了。

哦!好形象!

我决定继续在外面消磨一下时间,暂时没有回学校去和阿尔弗碰头的勇气。

让我路上想一想,该怎么编。

我联系丧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只是想让他来一趟哥谭,补一下2个月前他没来葬礼欠下的那笔份子钱!

真的!你听我说啊!你信我啊!我们两个还能有什么,还能干什么,还能有什么不纯粹的关系?

可恶,这个说辞,阿尔弗不会信的。

我自己也不会。

毕竟雇佣兵是一款行走的、只吞不吐的噬金兽。

我宣布,这不再是我想要的利爪了。

丧钟这个利爪太费钱了,支付不起了,得找个划算的利爪来。

说起来,舒心日子才过了没几天,我现在突然意识到了个重要的事情。

之前是没想到还有要这样给猫头鹰法庭打工的机会,也没想到还得联系利爪干活,秉持着摆烂后快乐一生的原则,加之也没有什么做生意搞投资的头脑,我解散了家族的雇员、抛售了股票、卖掉了公司...

这就代表,我的钱它们是会保持不动的。

就是那种,扣着扣着,扣完就没了的不动。

挣扎又挣扎不过猫头鹰法庭,想立个牌子说不干了,但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布鲁斯等待援助。

坏了,又得开始努力挣钱了。

为了这个家,我付出了太多,消瘦的肩膀上承担了一份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奇怪,怎么感觉自从韦恩夫妇离开哥谭之后,监护韦恩少爷的任务就莫名其妙地落在了我身上?

又是跟着一起去寄宿学校,又要关照他的社交生活,又要关爱他的感情挫折,又要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计一切地给他刷卡、帮忙完成任务...

如果说他现在的委托监护人是阿尔弗的话,所以我应该,是他小妈吗?

我竟然是他小妈吗!

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我摸摸下巴,对自己的定位又有了新的认识。

有了这样的定位后,原本那点还想和布鲁斯生气的情绪就瞬间消失了。

这可能就是自带的母性buff,连带着看布鲁斯都变得比以前顺眼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