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尝不是一种我单方面施加的暴力和x骚扰呢!

但是要说放弃,这个还真下不去手,那可是阿尔弗雷德啊,那可是我惦记了好几年的男人,就算之后闹掰了,那是不是也比没有得到过...可是彻底告吹什么的...

我开始咬手,真得好好想一想。

耳垂上夹着的耳夹微微晃动,蹭了下脸颊。

仿佛能够瞧见早一些时,那只刻意和我保持距离、不靠近半分的手。

走在得到的路上,傻子才会拔腿往回跑。

冲了家人们。

大不了,大不了我努力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也少做点错事,在阿尔弗的面前装出正常的样子,说不定就能把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大大延长!

我眼前一亮,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我决定了!”

“?”

“从今天开始,我要做一条好狗!”

布鲁斯的目光已经死亡了。

他永远无法理解这种话背后的含义,但见我很精神的样子,很是智慧地选择不细过问,敷衍地点头。

接过他友情递来的湿巾,我擦擦手,给自己制定了新目标:“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因为什么而生气,也不会再随随便便地就向别人开枪,更不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叫打手把人沉进哥谭湾或者挂上十字架。”

我要做一条能照在白月光下面的好狗。

不过其实由于布鲁斯一直在发放高数券,我确实有很久没有干那种事情了。

最多是昨天下午对同学...这段忘掉。

布鲁斯意味不明地望了我一眼,随后叹了口气,把我刚刚的不正常都归到了管家的身上:“阿尔弗雷德笑话你了吧,别往心里去,他就那样。”

在任何时候都能精准挖掘痛点,发出贴切又嘲讽的冷幽默,是管家阿尔弗雷德的必杀技。

这布鲁斯很熟,他习以为常。

不过一直以为对阿尔弗雷德有滤镜、接触不多的青梅竹马估计还没有这么感受过。

布鲁斯给出了安慰。

但由于有昨晚阿尔弗雷德说要辞职的事情在先,这份安慰,平添了份微妙的[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更熟悉]的攀比。

读出了他脸上隐约的嘚瑟,我有些迷茫。

“你不是之前撞柱子上了吗,他说你什么了。”

我想了想,挑了个能播的回答:“他说...我做了非常低强度的运动...”

这个应该算是符合布鲁斯说的那个,笑话的标准吧。

布鲁斯点头,双手抱胸:“很正常,他和谁都这么说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