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我只想和阿尔弗雷德待在一起,忘记掉这种需要动脑思考的事情,我有什么错。
刚刚只差一点,就能进一步吃到阿尔弗雷德的豆腐了。
都怪这家伙,让我错失良机。
刚刚那个机会可真的是千载难逢。
布鲁斯那边一直很安静,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不知道是在自己消化着什么。
平和的气氛让我逐渐放下提防,甚至不再因为试探而束手束脚。
迈步走向背着这边的沙发,我懒得绕过去,直接朝沙发背一靠,踮起脚,摇摇晃晃地坐在了上面。
他不说话正好,正好留给我复盘刚刚经历的时间。
结合布鲁斯出来破坏气氛之前的那部分,我有了些新的感悟。
——只要有了好不容易酝酿出的脆弱敏感消沉人设,就算我不小心做点‘揩油的错事’,也会被阿尔弗雷德原谅。
这可能就是成熟男人的大度和关怀。
爱了。
我双手合十,真心地发表着感想:“如果每办一场葬礼,就能让我有一次上手揩油的机会,那么我愿意让哥谭市每天都办葬礼。”
这种不顾所有人死活的大胆发言,成功让那边的布鲁斯咂舌一声。
他终于转过了身,露出了那十分熟悉的、好像在看垃圾的眼神。
很阴郁,眼底写着‘我就静静等着看你狡辩’的嘲讽。
无所谓。
我是个大多数情况下都很诚实的人,会诚恳地接受自己的全部,并从来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我不解释,并且超大声:“对我就是故意要下手能怎么样,门口那块不得入内的板子赶紧给我撤了。”
“阿尔弗雷德说了,我可以经常来。我甚至可以直接留下来,睡他的床!”
他没说。
但不妨碍我自由发挥。
阿尔弗雷德甚至还提到了他的雇主,aka韦恩夫妇。
二位在临走前也对我很是放心满意,欢迎我时常来韦恩庄园,让这里充满欢声笑语♂。
虽然说他这个叙述的方式,有一点问题在里面。
察觉到了话中微妙的道德绑架,我不免默默打断,吐槽别说这么奇怪。
韦恩夫妇可还没死呢,他们只是去蜜月了、有十年没有回来了而已。
今天上午他们还给我发了信息,祝贺我生日快乐,并附上了在别墅晒太阳的照片,明显是在外面玩得很快乐。
我都没好意思多嘴,透露他们的那位好大儿在今天做了什么。
算了,祝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