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为数不多能遇到的机会啊。

葬礼的全程事情很多,围绕在我身边的陌生人没有断过,但是我依稀记得,代表韦恩家出席的阿尔弗雷德似乎一直在不远处站着,无声地陪伴完了全程。

“您可以常来的,”他侧头望向我,也想到了那个庄园外的牌子,有些无奈,“布鲁斯少爷那几天也很消沉,他也是欢迎您过来的。”

我若有所思。

阿尔弗雷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我稍作试探,掩面,轻声:“没关系的,其实一个人生活也很快乐...”

这句可真是真心话。

但对面的神情很明显,没有当真,反而有些担忧了起来。

能占便宜的事情,我绝不会放过。

所以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略显消沉地走出几步,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直接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借此挡住真实的脸色。

阿尔弗雷德轻轻舒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给出了无言的安慰。

俊雅又绅士。

白衬衫,小马甲,身上有淡淡的香。

胳膊很结实,抱很稳。

手也很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超有安全感。

我火速沦陷。

直到这样的姿势维持了一小会儿之后,他微微垂下头,语气含笑但意味不明:“你逃学了?”

也不知道是在哪个时刻意识到的。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逃呢。

没关系,我就当没听见,准备再抱一会儿。

但他突然松开了抱着我的胳膊。

我并未注意到逼近的威胁。

我一直以来的主张是,制止不了,那就放任。

生前当及时享乐,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毕竟我不要脸。

所以我悄悄挪了挪手,不经意地凑到他垂在身侧的手边,勾住他的小手指。

并且朝他的方向探了探,不怀好意地踮起了脚。

然后,一道冷淡的、不懂风情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第12章

第 12 章

当我的好青梅竹马布鲁斯站在楼梯边上,冷着脸俯视我们,并发出明显是陈述句的疑问的时候。

我正勾着他那位亲爱管家的手。

并且就差一点点,就能直接和阿尔弗雷德零距离接触。

我说怎么刚刚阿尔弗雷德突然松开了手,把才细微显露出的一点点特别的态度又收了回去,抬头看向了那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