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定想让我有点什么参与感,到时候拍合照可以把我p上去啊。

不过这个得征求你未来配偶的同意,我可不想被泼脏水,被说什么介入别人家庭。

我的劝导很有效果。

原本布鲁斯还稍作犹豫,我劝过之后,他的脚步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你看牌子了吗!上面写精神病不可以做这个手术,真的不先去精神科先做个测试吗!

可能是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对于来做手术的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认识,医生表现要比我们镇定得多。

他接过缴费单,在手术前讲解起了些基础知识:“全程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会进行局部麻醉,最多微痛,请不要害怕。”

“男方结扎,是已经夫妻双方同意了是吗?”

你看我做什么。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两个的目光让我有些坐如针毡,很想立刻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我还是一个刚成年的花季少女。

为什么要在生日当天,坐在男科医院,旁听医生讲解手术流程,经历这些啊!

我心中酸楚,选择保持沉默。

但暗中竖起耳朵,吸取着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新知识。

原来男性结扎手术只是切断输精管,并不是像给小猫绝育那样,直接切圆圆的东西啊。

涨知识了。

“当然了,结扎之后也是可以进行复通的,”大致科普了一下,医生侧身,示意他进手术室,“说的都差不多了,准备手术吧。”

我忽地站起身,走到了一直静静站在那里听着的布鲁斯身边,试探般地拽住了他的手。

手指勾手指,动作小心翼翼,显得有些微痒。

布鲁斯配合地停下了脚步,抿嘴瞧我,眼底有些奇怪的忐忑,似乎在等待我会在这时候说什么。

可能是医院这种地方自带buff。

哪怕准确来说,这里是男科医院。

即便如此,但在透过窗户、破晓天光的映衬下,他过长的刘海别了上去,露出的眉眼也略显脆弱和柔软。

我们僵持了很久,现在哥谭都已经天亮了。

毕竟医院都开始营业了。

我觉得我应该还能再补救一下,再做个最后确认:“你这事儿,跟阿尔弗雷德说了吗...?”

估计是今天这个名字被提起的太频繁,布鲁斯的嘴角动了动,挑眉,呵了一声,语气明显带着些不满。

“难道我要连每天上几次厕所,都要跟他报备吗?”

一整段直接垮掉。

不是,你这比上厕所严重多了。

碍于这家伙曾有要辞退和摆脱阿尔弗雷德的前科在,虽然说后来被赶回去的阿尔弗雷德按住一顿猛揍,不了了之。

但我还是会为了阿尔弗雷德的福祉,选择悻悻地闭麦,不再提这个名字。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