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酸软,混杂尖锐的刺痛。

甚至有冷汗顺着淌了下来。

爱丽西娅没有支撑的力气,只好搂着迈克尔的脖颈,整个人都挂在他的手臂上,靠他稳住身体。

尽力地挪出只胳膊,抖着向下摸。

失神地扒拉了几下,终于抓住了他的那只手,但是却根本没有力气阻止,甚至她那点力量也对迈克尔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和迈克尔相比,她的体型过分娇小。

蜷缩在那里,简直毫无反抗之力。

说起来,即便或许他确实没法下死手,但有些不变的差距还是摆在那里的。

彻底清楚地意识到了这点,那么就又到了该她埋头道歉的时候。

懊悔的眼泪一下子就溢了出来,她可怜兮兮,由威胁变为了服软,弱声求饶:“对不起...刚刚是我得意忘形了...”

但她越是这副反应,迈克尔就越是跃跃欲试,很明显是起到了反效果。

刚刚的变故让他找到了什么有趣的,模拟着又回顾重复了一下。

爱丽西娅有点崩溃,扭着身体想逃走,但迈克尔始终把人紧紧地箍在怀里,一点点都挪不开。

这家伙真是毫不心软。

他甚至还找到了些有趣规律,歪头,挨个试验。

那天在厕所门口偷窥,他安静地歪头观察,确实学习和记忆了一些有用的知识。

目光逐渐飘忽和死亡,爱丽西娅紧紧地抿着唇,莫名地有种自作自受的难过在其中。

这和刚刚被掐住的状态有什么区别。

指在个别的、类似于都在受难的意义上。

已经不寄希望于迈克尔善心大发了,他压根就没有那种东西。

连呼吸的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努力咽着声音,爱丽西娅突然就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迈克尔,”倒吸了口冷气,她轻声抽泣,但最多也只是无能地谴责,“你这个变...”

没有把话说全的机会。

但是不得不说。

迈克尔满是烧伤疤痕的手确实很出众。

这一点没有看错。

就是人不听话。

“你能不能...下手别这么...”

双手无力在他的头罩和衣领上扣抓,话都说不连贯,气得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但是,算了,没有勇气。

反抗无效,走投无路之下,爱丽西娅只好讪讪地别过头。

紧闭双眼,随便找个东西咬住,尽力让自己保持安静。

漫长的几分钟里,她满脑子都是想要向警方检举的出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