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手感不像女生那样软绵绵,而是薄薄的脂肪层下,有柔韧的肌肉,他用力绷紧的时候,就会变硬。
她当然也把对方有时在床上的顽劣学了十成十,侧耳枕在他胸口听心跳,还顺便把他压得起不来,随意的在他身上涂抹均匀某些刚在她手下喷涌的东西,等它液化成水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盖上裙子。
“别玩了……”温迪撩起她耳边的长发,他已经知道自己往常多恶劣了,他翻身坐起,亲她的嘴唇。
……很遗憾,他觉得今天大概率一天都要耗费在床上。
“还是别摸我的肚子了。”白榆幽幽地说,她试图拿开温迪的手,移到别的地方去。
或许是因为不久前得到了甜头,某个器官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隔着脂肪层用手掌按压居然也能感受到一些“腰膝酸软”。
“唉,”温迪叹气,故意说,“你难道不喜欢吗?本子里感觉你还挺喜欢这个位置的。”
“你可以把那个画面忘掉……”白榆手按在他手上的力气松了一些。
那就是确实喜欢,温迪很抱歉,继续对她下手。花环斜斜的戴在温迪的头上,双手手撑着她的身体,华丽而柔软的裙子给他描了个边,编好的辫子也散了一个,另一个估计也不会坚持太久。
温迪很喜欢她被逼到绝处无路可逃无枝可依,然后紧紧抱住他的模样,躲进她的身体,沉溺在大海。
诚然她似乎也很喜欢,像是雨林里绞杀猛兽的树藤,索取呼吸和血液。
白榆的胯骨正面面对着他,上半身却因为无力承受侧着,手指抓着枕头和床单的布料。
衬衫的布料在她身上层叠,略有支撑感的材质和她曲线柔和的身体相得益彰。
温迪弯腰,叼住她胸口的半解的衣领,“抱抱我嘛——”
神当然回应了他的请求,只是没有控制好力道,仿佛要把他抱碎融进柔软的身体,然后又猛然松了下来,她出了一层薄汗,潮湿温暖。
白榆一直认为呼吸打在皮肤上的时候,会给人带来一种危机感。那是远古的基因里,被进食的恐惧。
然而很令人感到怪异的是,人可以将各种不舒服与性绑定,或者其本质上也是一种冒犯和掠夺。温迪穿着她的裙子,当靠近她的时候,就十分容易暴露出什么来。
她的思维缥缈了一瞬,或许这就是性感的来源,暴露出自己能被掠夺的部分,但是对方却不能伸手去摸,相互矛盾的才构成了张力。
对了,她可以摸。如同顺风顺水的船只顺流而下,如同水面的漩涡平滑的凹陷,硌着她的腿环温凉坚硬,沾染了体温。
如果取下的过一会儿就变得冰凉,碰到就会让人打个寒战。
“温迪,温迪?”白榆在他耳边轻叫。
“怎么啦~”温迪停下来问,把玩她背后的头发。
白榆哽住了,刚才想说的又说出不口了,只是摸着他的腿微微向上拉了一下。
“你要快一点?”温迪猜到了,“那也做点我喜欢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