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嘀咕，“是没听过的。”

空看了看钟离，钟离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只是听得很认真。

“许久未见，旅行者近日可好？”钟离说。

“最近过得很开心，”空回答，“这是来自稻妻的鹿野院平藏，我们想问一些问题。”

田铁嘴比茶博士更喜欢讲璃月古代传说，也不断章，能一次讲完就不会拖到第二天，让人舒坦。

——“他们的武器，是帝君亲造的岩剑，八尺高，两尺宽。”

钟离品了一口茶，“但说无妨。”

空小心翼翼地问：“时间、生命和死亡执政仍然活跃在世间么？她们会不会调换别人的命运呢？”

钟离喝茶的动作顿住了，几乎是诧异地看了旅行者空一眼。

“或许你该跟我讲一讲来龙去脉。”钟离放下茶杯，他不知道这位小友为何突然问出如此……危险的问题。

虽然从温迪那里听说过旅行者并不惧深渊的污染，还有净化的能力，但是在提瓦特，有些非深渊的知识更加危险。

——某些被天理全然埋葬的历史，还有一些王座坚守的禁忌。

“要不我来说吧。”坐在钟离对面的鹿野院平藏说。

“起因只是因为我们的某个朋友……”

钟离听他们讲述了万叶和友人的故事，听到了青鸟，即青鸾的时候，他就决定给他们一些线索。

田铁嘴还在台上讲着层岩巨渊的故事，刚好讲到有民间的侠士，也蒙面进入了层岩巨渊，与千岩军并肩作战。

钟离略微伸手，示意他们听田铁嘴说书，等他说完这节，才道。

“这位蒙面的侠士，旅行者，你可听着耳熟？”

空和派蒙想了一会儿，对视了一眼，想起来在层岩巨渊，和魈、烟绯、一斗、久岐忍、夜兰的经历。

“侠士就是……魈去层岩找的上代青鸾？！”

虽然早知道田铁嘴口中的民间传说，会有很多杜撰成分，但是侠士和夜叉，听起来就差别很大。

钟离也是才从他们口中知道，被魈新捡回来的青鸾，一开始和上代青鸾一般，使用的是水元素力，而非雷元素力。

而且中间的还出现了草元素力。

当年的青鸾实在太遗憾，曾经被寄予厚望的铜雀还能说是英年早逝，而青鸾是早夭。

早夭……

钟离在心中叹息。

“与命运有关的魔神，除了那三位，还有一个，”钟离说，“或许你们找的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