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看着天空,微风吹着他的头发,过来一会儿他转过来,瘪着嘴,“难道没有给我的奖励吗?”
“还是说你累了,我们找地方休息?”他问。
白榆本来还在心虚,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
怎么办,现在的男朋友好幼稚。完全提不起亲亲的兴致,没有那种想法,她的目光放空一瞬,反而觉得好可爱。
“脸侧过来。”白榆撩起自己耳边的头发,也没管他有没有听懂,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刚才眼瞳里还有些灰暗的温迪,瞬间眼睛亮了一点,又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
“你亲我了!”温迪用手捂住刚才被亲的地方。
白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坐正抱着琴,确实她的心也波澜不惊,他们亲得更过分的都有,让她心中有波澜的还是因为温迪,他一惊一乍青涩的反应。
“索拉娅——”温迪凑过来,看她一本正经的侧脸。
白榆的脸颊传来柔软触感,她看面前花坛里的草似乎都更温柔了一些。
突然好纯情。
她总觉得自己会因为诱拐风神谈恋爱而被判刑。
白榆的嘴角微翘,拍了拍琴,把它收回储物戒指。
她站起来,自然而然的拉住了温迪的手,“还是看看风花节还有哪个游戏没玩,或者蒙德还有哪里你想让我看。”
说是谈恋爱,倒不如说更像是过家家。他们真的好柏拉图。
“好的!”温迪悄悄握紧了她的手。
是夜,她和温迪爬上蒙德城中的风车。
因为过节,即使是风车也被装点上了各色的花朵,整个蒙德城都是一片花团锦簇,拉花丝带装饰在大街小巷,在月光浅蓝色的照耀中,蒙上了一层冷淡的色彩。
风车吱吱呀呀的响。
“虽然诗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表达澎湃不息的感情,”温迪面对眼前的月光,“但是有些话说出来,就连我也会觉得太肉麻了。”
那天白榆醒来说的话,一直在他心上徘徊。
他无法预知到白榆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却知道白榆说的被牺牲的那个人,大概率就是她。
“所以你想说什么?”他们两个坐在风车最高一层的栏杆上。
白榆觉得温迪这句话,本来就很肉麻了。因为他在暗示想说一些话,却只说出了自己的犹豫,听起来很像撒娇。
哪有人不说自己的最终想法,只说自己的纠结。
“那我祝愿你以后平安顺遂。”温迪看着白榆,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