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这是新做的歌颂历史的诗吗,好,写得好!”
“再来一首吧!”
“这就是巴巴托斯大人追着喂饭吃的嗓音和写诗天赋吧。”
温迪看到人群中白榆掩嘴偷笑——很不幸,现在站在场中央被起哄的吟游诗人,就是巴巴托斯本尊。
白榆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唱完一整首诗歌,以前在游戏里的不算。
看到温迪在看她,她也装作不认识他,起哄让他再来一首。
被热情的蒙德子民围绕的巴巴托斯,只好在自己的神像下,又唱了两首诗歌。才终于在众人高涨的热情中逃之夭夭。
“该回去了吧。”温迪拉着白榆从广场边缘跳下,跑到了歌德大酒店。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一整天下来,虽然上午在睡觉,但是下午又是打无相之冰,又是跑回蒙德城,也干了不少的事。
洗漱过后,白榆躺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温迪也准备好睡觉了。
白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人直接就冲着沙发去了,她拍了两下被子:“过来睡啊。”
“啊......可以吗?”温迪反而看起来像是不习惯的样子。
“睡沙发难受,”白榆说,“之前不是也睡在一个帐篷里?”
温迪听到她的回答,就走过来和她并肩躺在一起。
白榆反而觉得有点不习惯了......似乎有点奇怪。
不是在雪山那种极端环境,而是心平气和,平平常常的身边躺着一个人。
之前和温迪也在一张床上睡过,但那个时候荷尔蒙的悸动掩盖了一些东西,于是现在摆脱了那个氛围后,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产生了变化。
很奇特的一种感受,是自此觉得和这个人密不可分的宿命感。
白榆向旁边,就能摸到温迪的胳膊。
温迪突然说,“我很喜欢你送给我的画集。”
“谢谢,”白榆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以后会给你留第一个观赏画作的权利。”
“也要给我优先选择收藏的权利哦。”温迪说。
同样的人、类似环境不同的夜话,白榆一瞬间想到了很多。
她想的是容彩祭的温迪有很多小动作就是故意的,比如在仓库吸引她亲他。
是想起来都要咬牙切齿,但是又被吃得死死的感觉。
白榆在被子里扣住温迪的手,向他的方向贴。
“温迪……”她说。
“嗯。”温迪回握她的手。
“……温迪。”白榆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