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温迪和她一起看千风神殿遗址,见她很久没说话问道。
“没有在想什么。”白榆说,总不能说她在想温迪的来历和未来吧。
“这些花叫塞西莉亚花,在蒙德还有一处叫塞西莉亚园圃的遗迹,那里有一座星象仪。”温迪说,他弯腰摘下脚边的塞西莉亚花,这种花的原型应该是百合。
“我的帽子上也是这种花,”温迪的帽子侧边夹着一朵造型和塞西莉亚花相似的装饰,他指了指,说:“我把塞西莉亚花送给你,对它说话我就会听见。”
白榆接过那枝花,微凉的花茎脆弱,塞西莉亚花的香气幽淡,被风一吹若有若无地萦绕在她身边。
“不是对风说出自己的愿望,你就能听见吗?”白榆说。
温迪笑了一声,说:“你果然知道我是谁。”
白榆装深沉,她现在的人设和剧本都一塌糊涂,全都拜这个不按常理出牌风神所赐,当然也拜自己轻易被撩动的心弦所赐。
或许就是因为本来就没设定好人物,所以系统到现在也没提示她ooc,那就这么崩着吧。
“我是巴巴托斯,是蒙德的风神,是流浪在大街小巷的吟游诗人,是在冰原上跟随人类掀起叛旗的精灵,也是千杯不醉的酒鬼。”温迪半吟半诵,不像是在唱歌也不像在普通地念白,像是歌剧舞台上演员歌唱的间隙,对台下观众说出独白。
他的观众是手持着白色花朵的白榆。
“亲爱的伙伴,我有太多的话想和你说,”温迪说,“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史诗,不会因为它的沉默而被遗忘。不要怕狂风暴雪里的迷茫,不要怕跋涉路途的遥远,不要怕伤痕累加的痛苦,我在这里,会......”
——会永远在我身边。
白榆心中接住了他未说完的话,这是温迪的台词之一,此刻她好像分裂成了两种状态,就像在做清醒梦。
感觉眼前飘过的弹幕也是“清醒”的一环,但是却不妨碍她在梦里。弹幕里当然也有温迪厨们接上了温迪的话,只是温迪本人却没有再说下去了。
白榆怀疑自己看到了温迪眼睛中有湿润的痕迹,那不同于精神抖擞时的闪闪发亮,而是像是情感波动强烈时眼泪积蓄的前奏。
“怎么样,我这段表演的好吗?”温迪向她眨眨眼,然后拉着她再次向摘星崖的最高处跑去。
【吓死我了,刚刚还在想温迪万一哭了我也哭】
【真的不能想象温迪会哭的场景,要哭也只能在我的床上】
【把楼上拷走,你们没有自己的老婆吗】
【白总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