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要哭到什么时候?”白欣拍了拍席锐泪眼婆娑的脸,腔调柔和了不少,“做错事就要受罚,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席锐眨巴着眼睛,用力点头。
“行,别窝着了。把裤子脱了扔盆里,自己站起来把喷头打开,我给你冲干净。”
白欣起身利落地指挥,席锐无比听话,生怕自己动作慢下。
做自己本职工作的岁月里,屎、尿、血、呕吐物、男人女人的生殖器官,白欣见得多了,习以为常,也就不觉得恶心。
她用花洒的最大水压冲洗席锐的下体,他光着屁股,站得直直的,双手捏着自己的上衣衣摆,一动不敢动。
“多大人了还尿裤子呢?”白欣满怀恶意地笑话他,说得席锐恨不得把头埋进墙砖里。
他是感到疼了,还是觉得丢脸呢?又开始哭个没完。
白欣眉头轻轻一皱,啧了一声,席锐就不哭出声了。
所有的污浊晦气都随着干净的水流被冲走,白欣关上水,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脸色比刚进门时开朗许多。
“好了,你重新尿吧,现在会了吗?”
席锐点了点头,走回去把马桶圈扶下来坐上去。
可他已经尿不出来了。
他也不敢起。
头上顶着白欣迫人的目光,席锐在巨大的压力之下,偷偷在心中催促膀胱,好半天才挤出几滴,大大地松了口气。
“接下来呢?”白欣目睹全程,却是还没完。
席锐困惑地抬头,不知所措,白欣没有丝毫要提醒他的意思。
他急得眼睛四下乱转,努力搜寻着不够用的大脑里残留的信息。
他看到身旁的厕纸,脑子开了光一样恍然大悟。
他扯了两格,细细迭好后去擦自己的尿道口,擦完当下扔到马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