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他这个样子,他只有看着你的那张脸媚色如春,身体却还是冷清的白,就好像他插入你的身体能置身事外。可惜你动不了,不然你一定要掐得他全身青紫,你遗憾地咋舌。
“在想怎么折腾我?”他反应敏锐,腰腹重重向上一顶,你在他身上挂不住,差点就直直向后倒去,心脏因为失衡而紧张起来却又被他一把捞回来,然后靠在他胸膛逐渐平静。
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很聒噪,你们紧贴的怀抱给你一种相恋的错觉,好像这跳动是因他而起。
你手脚都只能保持笔直,无法圈在他身上,只好腰腹用力去贴紧他,这行为或许给他误导,肉眼可见的让他更热情了些。
暧昧的肢体纠缠,他频繁地顶撞,你堵着的喉咙只能发出一些模糊哼声。这不是你性格,你想着,倘若你能发声的话,才不会是这副样子。
姐弟可能会心有灵犀,尽管你们不是同一个母亲。
他用力吻你唇瓣,又爱怜地舔舐它们,双手抱起你的臀慢慢顶弄,“想听你声音”,他一口含住你喉咙用舌尖舔它,“我们之后再算账吧,现在不说扫兴的话,同意就动动腰。”
无非就是骗你主动。但你依然挺直腰肢,腹部相贴的时候甚至传来一声清脆的肉体碰撞。只是在咒法消失前和他保持和平,你在心底提醒自己在劣势面前要和主导的人打好关系。
他叼着你唇瓣吮吸,就好像能从你唇上摘到一片玫瑰花瓣。腰间被他双手环得比束腰还紧,你很难喘口气。他勉强给你间隙换气,你趁此拼命呼吸。偶然间你才发现喉间的耸动,试探着说话:“我的喉咙恢复了?”
紧接着你也动了一下手腕,你终于完全恢复自由身。
会怎么样呢?戴司垂眼想着,已经完全自由的姐姐是会继续陪他进行这个夜晚,还是将他从床上赶出去?
他感觉头发被人毫不留情地拽住,他只能被迫仰面注视着月光下姐姐意味不明的脸庞,好像在接受审判一样。
“用点力气”,你低头和他对视,“我不记得有苛待过你。”一会轻一会重,搞得你不上不下的,本来中了药就难受,现在更折磨人。
戴司当即就向上狠狠抽送一下,看见你差点瘫软在他身上才慢悠悠地说:“没经验啊,姐姐。要不然我们多做几次,你教教我。”他埋入你体内的性器兴奋到胀大一圈,显然对他自己的提议兴致勃勃。
“一次都做不好,没天分的废物我懒得教。”你压着自己声音用冷漠的语气回应。“真严厉,好歹我是姐姐第一个男人,就不能多宽容一点吗?”戴司说完又去含住你胸前挺起的乳尖。
“你、做、梦……啊!”
仿佛和你作对一样,你每说一个字他都要用牙齿咬乳头,对着乳尖用力吮吸似乎能从那里面吸出你的心来看看。你被这举动弄得颤抖,几乎一字一句咬牙勉强说完。
戴司沉默不语,把你缓慢地翻过身去,你趴在他腿上还没反应过来,屁股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一下,“不是约好不说扫兴的话吗?姐姐犯规被打一巴掌,能记住了吗?”你当即脸上火辣辣的,该死,居然拿你屁股调情,搞得好像……
搞得好像,你们真是热恋里偷尝禁果的情侣一样……明明就、不一样。
“回答我,姐姐。”见你没说话,戴司又往屁股上拍一巴掌,还不忘记报复性地向前顶。你侧过头去斜睨着他,“再打小心我现在就跟你翻脸!我…我不会说了。”中气十足地威胁他过后,你又小声补一句。反正就一晚上,你还被他下药,稍微放纵一点也没什么吧。
你逐渐被这古怪纠缠的行为腐蚀,想找理由沉浸其中。
背后贴上来同样柔软却滚烫的躯体,戴司把你整只耳朵都卷入口中舔着玩,一只手抓你垂着的乳房揉捏。你腾不出手去折腾他,因为两只手都在支撑着你,好让你不至于被他大力抽插到一头撞在床头。
整只耳朵都被含进去有点奇怪,他舔的声音会被无限放大,无比贴近,听得你躲天灵盖里都能为他哆嗦一下。
“现在的力度,够我证明姐姐的优待了吗?”戴司掐着你乳尖,胯下用力发狠地向前刺,他在向你身体投掷长枪,恨不得用那枪戳你个千百次,然后再掐着你下巴问你能不能服软一次。
你没想到他还在斤斤计较你刚才让他用力的话,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夸他就有一种自己输掉的错觉,你不喜欢输。你避而不谈,换着话题,“我不喜欢这个姿势。”你真不喜欢,这个位置让他居高临下,你还不能看见他的脸,还是刚才的动作好,你可以拽他头发,高他一头。
“我知道你喜欢刚才的样子”,他笑吟吟贴耳边说,“我偏、不、换。”他忽然闷声笑得很久,你差点以为他失心疯,左右不过一个姿势,你虽然心理不喜欢但身体也还挺舒服,不换就不换,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他拽着你的腿朝后挪,你这才发现你已经被他顶出去一段距离,“姐姐,怎么一边吃还一边跑,你这样让弟弟怎么喂饱你?”你理了理被撞得到处披散的头发,冷笑,“你喂不饱,那我可就换人了。”
戴司俯下身用手掌圈住你的脖子,他这次把阴茎全部拔出去又借助腰腹力量全部顶进来,你膝盖跪不稳差点倒在床上。差点栽倒让你怒火比他还先一步燃起来,“跟亲姐上床也舍不得用力,你说爱我也不过如此嘛,骗术真差。”
清脆的打屁股声一连响好几下,无所谓,你的屁股和大腿早被他撞麻了,看他恼羞成怒就知道还是你更戳心窝子。口不择言的懊恼被扳回一局的喜悦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