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点也不能含糊。”艾伦威尔逊脸色郑重，“还要讲究策略, 温和、老练。”

“尤其是可靠！”诺曼·布鲁克似笑非笑的补充道，“因此我有责任, 向首相举荐一个全面符合这些条件的内阁秘书长。”

“这个？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艾伦威尔逊的心砰砰直跳，少见的出现一丝紧张。

“你看, 我们这行的真谛不在于找对答案，而在于找对问题。”诺曼·布鲁克不慌不忙的带着提醒之意道, “看谁能找到关键的问题。”

艾伦威尔逊一挑眉，把酒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他懂了，“对了，诺曼爵士，现在换一个问题，你退休之后要做什么？”

“非常好的问题, 问的非常好，也许有事情要做。”诺曼·布鲁克面带思索之色自语。

“也许有事情让你做，继续为国效力，不管你的接班人是谁。也许有人会为你拿牌, 呃，是说服你接受。”

诺曼·布鲁克点头，面带赞许的说道，“我确实有些打算，你看，有人请做我劳埃德银行的董事长、英国石油也有我一席之地。不过我想，如果能够在王室的非营利性机构担任主席，应该能够体现我对王室的忠诚。如果可能的话，剑桥大学的名誉校长？英格兰银行的副行长也？”

“非常具有挑战性！”艾伦威尔逊笑着补充道。

“挑战性，很好。”诺曼·布鲁克很开心，“还有国安委员会的主席。海外监督委员会的主席也？”

“造福大众的机遇。”不知道什么时候，艾伦威尔逊已经拿出来随身携带的日记本，“我看一定会有人为你把这些工作安排的妥当。”

“如果艾伦能够这么想的话，我就非常放心了。”诺曼·布鲁克点了点头道，“其实我已经老了，很多事情都已经观察的不太准确。可能曾经提出来的一些建议，如果被大众知道的话, 会产生一定的误解。你也知道，时代已经变了，在当时的环境下，那些建议是非常负责的, 非常合情合理的。”

“是这样的，我们不能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待当时的情况。”艾伦威尔逊点头认可。

“就比如镇压罢工运动，为了安全起见当然要适度武装，但是建议配备重机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