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x你吃阮饭(1 / 2)

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阮梅又一次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看见了故人。她没想到黑塔空间站居然也混进了欢愉的乐子人,更没想到这位面熟的乐子人也有在好好工作生活,修了下水管道还不忘把洗手间的洗发水顺走。

表情不怎么丰富的天才嘴角微微上扬,拦住了往洗发水瓶子里加脱毛膏的清洁工,清洁工扶了扶帽子的边缘,口罩遮住了大部分表情,只留下那双带着笑意的眼。

“女士,午好。”作清洁工装扮的你弯了眉眼,因看见心仪的对象感到愉快,连语气都温和了些,“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女士——你如此称呼阮梅,另她出神了一瞬。在无数个陌生人形容另一个陌生人的代词里,这是有礼貌的一个,但你们彼此之间算陌生吗?

“女士。”如清晨雾气般的话语从阮梅耳边再次响起,又在瞬息间散去。

她抬眼去瞧那不可思议的存在,却只看见地板上尚未干涸的水渍,而周围早已空无一人。

阮梅明白,那个人又藏起来了。

幼年时小屋里细心观察她的眼睛,冰面下冲她招手的黑影,生命数据里的一列不和谐段落,里面都有她独特的欢愉踪迹。

阮梅熟悉这种感觉,甚至会本能地遗忘它和她的存在,能回忆起来也只有类似喜悦的情绪……这多么有趣啊,在这场隐秘的注视里,被注视的一方居然也乐在其中了起来。

而有的人不觉得有趣。

几天后,掉光了头发的研究员们的投诉如雪花般飞进了保卫科的工作间。

有人称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只为了打乱科室的研究;有人称“聪明绝顶”影响到了自己的私人感情生活,要捉住犯人索取失去爱情的赔偿。

阮梅路过一群气急败坏的研究员,与他们擦肩而过时,她满不在乎,直到研究员里的其中一位说出那句话:“需要帮助吗?”

时间好像在此刻变得漫长。

阮梅猛地回头,瞧见一人拿着一提液体,上面写着生发剂,的确是某些人所需要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