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着，总是可以。”这一次郑神姬却是支持了李仙璞的话。

正聊着，再一次追加工作的信息来了。

倒不是急事，只是预先通知，要提前作些功课与准备的工作。

年底前，要去查账。

查谁的账。

配合查账的人叫李菁芸、李芊芸。

“她们？”

“真意外，她们这不是南堠新兴的超级集团的董事长与总裁吗？所有人都猜测，她们只是台面上的人，背后肯定有人。只是没想到，竟然也和九厂有关。”

意外是意外。

已经不会被震惊到了。

“这估计只是冰山一解。”郑神姬确信自己的推断。

“认可。”

李仙璞也相信，现在她们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毕竟她们刚来。

夜里十二点。

机场。

两架客机。

作为新任的贴身秘书，李仙璞与郑神姬讨论了一下换班的问题，一起上了白昊的飞机。

李仙璞依旧开始记录，白昊几点几分喝酒，和谁聊了什么话题，聊天的内容摘要。只有电话内容，需要一字不差的记录，聊天是可以摘要的。

过了一会，李仙璞看到窗外有灯光。

七架。

有七架ty－95以及ty－114混编的飞机靠近，白昊这边两架飞机开始进入编队。

一共九架。

凌晨三点，飞机上关灯了。

白昊回休息室。

李仙璞犹豫了几秒，还是推开了门。

白昊问：“上铺，还是下铺？”

李仙璞扑哧一下给笑了。

白昊说道：“这休息室，以前没人进。因为你们，我特意叫人加急改造的，话说我最近一直想要一架新飞机，更大的。音波公司推荐他们的大型飞机，但我不想要。”

“为什么？”

李仙璞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此时她感觉到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说不清，但非常好。

轻松，或是，愉悦。

白昊回答：“因为，音波公司的飞机，配件要从他们那里买，我的飞机每一颗螺丝都必须我自己生产的，这就是原因。我可以告诉你，我真正的想要的是毛熊国的白天鹅壳机，然后其余的部分我自己改。”

李仙璞还真不知道白天鹅是什么：“厂长，什么是白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