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带着课本和教案进了教室,教室便安静了下来。
夏季的下午,也是亮亮堂堂,阳光洒满教室。
青涩的学生和布满粉笔字的黑板共同构成学生时代的一幅画面。
“这个题同学们都听懂了吧?”数学老师声音很洪亮,语调抑扬顿挫。
但是该困的还是一样困,只是会总被吵醒而已。
“懂了。”同学们热情不高地回答。
“好,那我们开始看下一题,同学们打起精神来,上完最后一堂课就下课了。”数学老师又道。
秦时宜像被打开了开关一样,半趴在位置上,长长的眼睫毛与桌面上他买的一个小小花瓶里的绿色水草平齐。水草尾巴调皮地摇摆,omega的视线却不受影响、一动不动。
他在回忆着和少年的点点滴滴,试图在每一个他觉得理所当然的瞬间里挖掘里面的非同寻常。
萎靡的课堂静悄悄的。
忽然,数学老师喊了一个同学的名字,让所有同学都立刻打起精神来,困意全无了。
“秦时宜同学,下面你可不可以来解答一下这个题目?”数学老师笑着道。
秦时宜才站起来,视线缓缓顺着老师的教鞭看向黑板上的题,在心里默算一遍后冷静道:“-3.”
“大家说答案是不是-3?”数学老师笑意更深了,问其他人道。
有几个数学成绩还不错的尖子生也陆续算出来了:“是-3.”
“对啊,这个题的答案是-3,不愧是数学课代表,秦时宜同学请坐。”数学老师赞了一句后,才又开始讲解这道题。
于是众人也没怀疑是秦时宜走神了老师才喊他,只以为是老师想叫自己心爱的学生起来表现一下。
秦时宜本人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于是耳根有点红的继续认真听讲起来。
但也仅仅如此了,叫他特别为走神而羞愧是不可能的。
后半节课倒是过得很快。
“周末同学们不要忘记作业奥。”数学老师无奈地看着同学们收拾书包。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他才走到秦时宜课桌旁道:“时宜今天是哪里不舒服吗?下次可不要走神哦。”
秦时宜听话地点点头。
估计数学老师也想不到,一向在班里很高冷的学生,实际上是在为关系很好的邻家哥哥而纠结反思而已。
秦时宜也收拾好书包,想到待会要和陆延林吃饭看烟花,不自觉地笑了笑。
在学校里就提前给程女士打电话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