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怎么紧张,轮到他时便径直上台了。
说实在的,他上台那会儿,讨论他脸蛋的比讨论他接下来的演讲内容的要更多些。
毕竟可是校草哎,成绩好就算了,不至于也很能说吧。
“过完暑假新生又要进来了,我赌一把校草不会换人。”
“只要校草没对象,就永站神坛。万一他谈恋爱了,那大伙应该都要脱粉了。”
“说实话我真的很吃他的颜,就很清贵不可侵犯的样子,他这辈子肯定没有过什么窘迫的时刻吧?”
“不好说,听说他是被他们班主任强推出来参赛的,估计表现不怎么样。”
众人议论纷纷中,陆延林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他对自己的文本非常熟悉,因此没有出现前边选手忘词、嘴瓢等状况,或者说表现对于学生们来说空前的好。
因为狠狠地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他的整篇演讲稿都没有抒情的部分,这也是老师们觉得不那么完美的地方,但是稿子本身和陆延林的表达都是十分相得映彰的。
“这稿子真是他写的?角度这么刁钻新奇呢。”
“我听前边的都听困了,像是在唱抒情歌一样,我还是喜欢这种风格。”
“啧,咱们班语文老师就给了7分,最低的。太丢人了,他想要名次想疯了吧,不是自个儿班的都不给高分。”
“去掉一个最高分和最低分的话,校草这也妥了呀,起码能得奖了。”
……
陆延林演讲结束就下来回到自己班级里,班上很多同学都在义愤填膺地讨论有评委老师不公平,比陆延林这个当事人还愤慨。
但无论怎么说,在广大学生眼里,校草依旧保护住了自己的逼格,迄今为止每一面都是光鲜亮丽的。
陆延林记忆中,除了自己死后他对所有事情都无能为力了,生前在他身上的确没发生过什么特别窘迫的事情。
但是陆延林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这个还能被打破,而且来得这么快。
专心致志看演讲的过程中,陆延林在下午三点左右接到一通电话。
他离开座位走到班级末尾安静些的场所接听,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但是归属地还是北城,所以应该不是骚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