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寻很少会动用零的功能，一是之前为了积攒实力，二则是他不敢轻易使用超过这个世界的力量。

因为很容易会被这个世界感知到并且排斥。

之前有过一次苏寻被排斥过，因为没到跳跃点的原因，他还在虚空里面待了很久。

那种感觉并不好受，更别提苏寻本身就是喜欢亲力亲为的一个人。

‘我有些无聊，讲个笑话吧。’

【好的，先生，让我想想有什么笑话呢。】

零停顿了一下，然后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如我送先生一个西瓜吧，这样先生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拿着刀去捅它，并且大喊着：我杀瓜，我杀瓜，我杀瓜呀。】

苏寻嘴角勾起一个笑来，‘真好笑。’

【能够看到先生笑，那就是我最大的荣幸了。】

苏寻垂下眼帘，小手指却在轻轻颤抖。

【先生，您在想念谁呢。】

苏寻睫毛颤抖了一下，‘我谁也没想，也没有值得我想念的人。’

一道电流声滑过，苏寻的眼前出现了绿色的道道代码。

最终那些代码化作了一道虚影。

只见那道虚影伸出手放在苏寻的脸颊上，它侧头，嘴唇没有动，然而属于零的声音却从苏寻的脑海之中响起。

【先生，你在想念。】

苏寻看向眼前这道虚影，眉头却是皱了一下。

‘零，你不该没有我的允许就幻化虚影。’

这道绿色的虚影闪烁了一下，然后再次变成一道代码消化在苏寻的眼前。

苏寻捏着额头，脑海里面稍微有一点刺痛。

为了方便携带，所以苏寻并没有想过给零一具身体，可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学会了虚幻身体。

之前还没有摆脱主系统的时候，苏寻倒是经常让零虚幻身体身体出来。

但这却很消耗能量，现在零才恢复一些，运行刚刚正常，他不希望零在这些无关紧要上面消耗自己的能量。

【先生，我以为你想念的，是我。】

最后两个字零说得极轻。

【在我没有陪伴先生的时间里，有谁取代了我的位置吗？】

苏寻觉得好笑，‘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够取代你的位置。’

那些世界都是他跟零一起经历过的。

无论过去还是未来，苏寻都认为没有比谁会比零更让他信任。

更别提零是完全忠心的，它的一切都是自己赋予的，在给对方自我意识的时候，苏寻就允许了对方许多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