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躺,你可以躺。”
“你都不躺,我还躺个毛啊?”严之畔气恼的轻咬了下容与的脖子。
“嘶,你有毛病啊?”容与道:“咬我干什么?”
“因为你说错了话,得受惩罚,可是我又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的,只能咬你。”严之畔埋在容与的脖颈处,闷声道。
容与不解:“我说错什么了?”
“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严之畔委屈的像条大狗,“什么叫你不躺我可以躺?我知道你恶心那张床,我也恶心,可那是你走之后留下的,就算沾了屎,我也不舍得扔。不然怎么可能还留着,给你添堵给我也添堵。”
容与无声的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低声道:“扔了可惜了,好歹花了我两个月工资买的,拉去二手市场卖了吧。”
严之畔忙点了点头:“我这就让谢炎找人拉走。”
容与应了一声,推了推趴在他身上的严之畔无奈道:“别压着我,难受。还有,医生说了你不可以趴着,你肋骨还没好全。”
严之畔顺从的从容与身上滑下来,不过还是侧躺在他身边,一边牢牢抱着他,一条腿又架在他身上,“我不压你,累了吧?我陪你睡一会儿。”
容与无奈道:“我不要你陪,你出去吧,我自己能睡。”
“我不出去!”严之畔抱着容与一动不动。“在医院我还能跟你躺一张床上,怎么回了家还要分床?那要这样的话,咱们还是回医院吧。只要能跟你睡一张床,在医院住一辈子我都愿意。”
容与啼笑皆非,忍无可忍的推了推他的脑袋,气笑道:“你脑子没问题吧?人家都巴不得离医院远远的,你倒好,上赶着去。”
严之畔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在容与脖颈间拱了拱,就是不起来。
心知赶不走他,容与也懒得白费口舌,打了个哈欠道:“别抱的太紧,我睡一会儿。”
严之畔依言松开了一些,但胳膊还是带着满满占有欲的抱着容与的腰。
容与腰不好,如果平躺着,那过不了多久他就起不来了,所以每次睡觉都侧躺着蜷起腿睡,这样才能不至于痛的睡不着。
而严之畔就躺在他身后,紧紧贴着他,两个人如同连体婴一样。
等容与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开灯伸手不见五指,容与正要摸索着开灯的时候,严之畔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宝贝儿......睡醒了?”
容与没想到严之畔一直陪着她,愣了下后,轻轻嗯了一声。心头那股莫名的孤寂散去很多,“饿了吗?谢炎过来了吗?”说着,伸手打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