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容与的床跟他的床离的很近,只用挪动两步就好。他坐在容与的床边,手指轻轻描画着这张刻在他骨子里的脸。
半晌后,轻轻叹了口气,躺在了容与的旁边。
他的手揽着容与的腰,霸道的将他拥入自己的怀里。
容与这一觉睡的沉甸甸的,总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压着他。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结果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他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用力一推。
原本还睡着的严之畔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原本的睡意全被这剧烈的刺痛给赶跑了。他睁着一双痛的通红的眼,咬牙呻吟道:“宝贝儿......你要谋杀亲夫啊......”
容与终于回神,顿时一慌,忙松开手,“对......对不起......我去叫医生......”说着,鞋都顾不得,踉跄着跑出了病房。
“别......”严之畔还没来得及喊他回来,容与就没人影了。躺在容与床上的严之畔人都木了,因爬伴侣床而被推断骨头的,古往今来应就他自己吧......
很快,医生就过来了。给严之畔检查了一遍后,无奈道:“还好,没断。”
听到这个话,容与和严之畔都松了一口气。
好了,不用做那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但是他的肋骨还没好,需要特别注意,千万记得,下次别再发生这种事了。不然真断了,治疗麻烦不说,病人还得遭第二次罪。”医生嘱咐着容与。
容与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医生走后,他紧皱着眉头转向严之畔:“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嘶......宝贝儿......我好疼啊......”严之畔只当没听到容与的质问,躺在床上呲牙咧嘴:“那医生检查好了没?确定没再断吗?那为什么这么疼啊?”
“疼的我冷汗都出来了......”
“疼死我了......”
容与没好气道:“疼死你活该!你都这样了还不老实?到我床上来干嘛?你自己的床不够睡是不是?”
严之畔一脸无辜:“没有你我睡不着。”
容与气绝:“什么叫没我睡不着?!我又不是死了!我不就在这里?”
“我以前不在的时候,你不也天天照样睡觉?”
严之畔神色黯了黯,低声道:“以前......你不在,我确实睡不着。”
容与突然想起来,上次回去给严之畔拿衣服的时候,他床头放着的......好像是他的睡衣......
严之畔眼帘轻颤,“我......每天只有穿着你买给我的衣服,抱着你的睡衣才能睡着......”
“但是,”严之畔低声自嘲的笑了下:“不知道是不是我抱的太多了,你的睡衣都没有你的味道了......”
看着严之畔这样,容与心头的火气渐渐消失,但还是蹙着眉,“那你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我给你件衣服。你别偷摸往我床上躺,吓我一跳也就算了,再真把你骨头推断了,可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