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明白了吗？你心中还有疑问。”

李恒说道。

“活在世间之人，哪个没有点疑问？”

离千钧回应。

“那你为什么不问呢？梦彩蝶之死。”

李恒点破了这件事情，令离千钧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他艰难开口，“那我斗胆再问前辈，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事情很简单。”

“梦彩蝶的死亡是我引导的。从这个层面上说，我才是杀死梦彩蝶的罪魁祸首，现在你对我的观感又怎么样了呢？”

李恒坦然笑道。

离千钧不见愤怒，只是摇摇头。

“那敢问前辈，您为何如此？”

“你又是想问我为何如此？我倒是可以给你这么一个回答。因为你还太弱，弱到根本没有资格成就上位帝者。”

“以彩蝶之死，激发我心中不甘执念么？”

离千钧苦涩回应。

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你这样已经清楚，那你恨我吗？”

“说不恨那是假的，晚辈现在特别想给前辈一刀。但是我更清楚晚辈这条命本就是前辈给的，否则我怕是早已经死在了前往战场的过程当中，哪里还能走到现在？”

离千钧摇摇头，神色变得复杂矛盾。

“你不用纠结这么多，事情就很简单，根源还是我比你强，所以我可以主导你的人生，仅此而已。至于事情是对是错，那就由你的心来决定，比如这件事对我而言是正确的。”

李恒走到离千军面前，面对面。

“我……我……我，认为这也是对的。”

离千钧挣扎了几下，无奈说道。

“你不必畏惧我的力量，现在这一位战场创造者，终结道主就在此，实力远胜于我，而且我和他之间也有一些不愉快。所以如果我对你出手的话，终结道主就肯定会阻止我。”

李恒说道。

终结道主？

听到这个词，作为老资历帝者的伊甸和财宝神情陡然变化，目光闪烁不停。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那几位之一吧？

“不，我确实认为这件事是正确的。”

离千钧摇摇头，怅然出声。

“毕竟不是前辈我也无法证得上位帝者。”

“可是梦彩蝶因我而死。”

“但是我晋升上位帝者后能感受到彩蝶还能复活，结局或许只是好的，过程曲折罢了。”

“可是梦彩蝶确实因我而死。”

李恒步步紧逼。

“但是前辈给了我与彩蝶相遇的机会。梦彩蝶，如梦似幻的名字啊，本就不应该存在于现实吧？”离千钧越发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