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仙山惨作劫药解淫毒,堕糜狱终成禁脔承云(1 / 2)

气喘吁吁的少女停下脚步时,才发觉自己已然迷失了方向。

她是为了追家中那不听话的小猫才跑到这里来的。一刻之前,她正端着鱼羹试图把这只野惯了的小猫唤回用餐。时至桃月,这头小兽大概是闹春了,一心总想往外溜。彼时她正对着猫碗敲敲打打,眼见小猫一步三停就要走近,却不料身旁草丛忽而传出一声低哑猫叫。它浑身一震,立时抛下鱼羹追了出去。记吃不记打的猫崽子!被公猫欺负后的血印子还留在后颈上呢,又上赶着受罪。她气不打一处来,急得丢下手中的猫食,一路跟着跑了出去,回神时已然身处暮色笼罩的深林,不辨归家之路。

太阳还未完全落山,微光透过枝丫落下来,映得地面树影幢幢。她虽烦闷于迷失方向,却并不感到惊慌畏惧。此山虽地貌奇险、人间罕见,却正因如此被修仙之人选定为所居之处。凶禽恶兽在此灵气充盈之地无以立足,统统被驱逐个干净。她也确实因机缘巧合在深林中度过几夜,除去僻静得可怕以外,再无别的危机。

尽管十分想念简陋却温馨的被窝,深沉的夜色却让她不得不打消寻觅归家之路的念头。她百无聊赖就地坐下,折一根草枝在手中把玩。正值此时,身后传来窸窣声响,似乎有人正向她而来。这种时候,山下的居民断不会出现在此处。她戒心顿起,借着微弱的月色回身看去,面前却是一位气度不凡的白衣仙君。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见到传闻中的仙门人士,她惊讶地瞪大双眼,连仙者行路如同凡人一般拖沓作响的异样都没意识到,刚想开口询问对方来意,仙君却先一步截住她话头。他的语气急促又唐突,完全不似他样貌那般风流从容,反而显得有些无礼:“你一个人在此处?”

未及她回应,山林暗处草叶摇动,正是有几人同样出尘仪表,绝非凡俗,于月下分花拂柳行来。最末一人脚步不稳,语声微急,却说道:“师兄何必同她多言?这凡女纵有同伴在此,我们师兄弟要拿她当解药,她难道还反抗得了?”

言辞轻亵又傲慢,俨然已将她看成了攥于手心的物件,揉圆搓扁,任凭处置。她惊愕之余,却发现几位白衣仙君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含了阴沉又灼然的热意,扫在她因疾跑而微微敞开的襟口和素绫一系的纤腰上。

她在夜风中打了个冷战,原本山中偶遇仙君而生出的安心与惊喜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与猛兽狭路相逢那般强烈的惊恐。足跟在后退时碰到地上的树枝,向后仰倒之际,腰间突然被一股无形之力卷住,落到其中一人怀里。

那人掐住她的下巴,借月光在她脸上无情打量一眼,便强行捏得她张口,并指探入夹出她湿濡淡红的舌尖,随意翻弄一番,全然不顾她已喉间不适,泪眼朦胧。仙君的道袍下原来已早有灼热硬物骇人地高高耸起,揽在腰间的手胡乱施力,将她柔软的身体按向胯间,顾不得其他,隔着衣服便挺腰顶弄起来。

她又羞又惧,手脚并用,踢打挣扎起来,非但无用,还听到四周隐隐嗤笑:

“莫非她是觉得还能逃脱不成?”

“可笑,不自量力。”

抱住她那人不耐烦,伸手掐了个诀,便有无形丝线将她双手缚在背后。那人玩弄着她的身体,手指从她口中抽出,任由她泪水涟涟,呛咳不止,在她胸前拧了一把,却看向其他白衣仙君道:“……这淫毒果真厉害,我耐不住,各位师兄若还不动手,我先将她用了。”

轻浮而露骨的用语令她惊怒不已。在山下时她常听得众人对于仙门中人敬仰赞美,说他们如何束身修行、入圣超凡。今日不幸得见,却遭到如此对待,说这帮道貌岸然的家伙是衣冠禽兽也不为过。然而她的怒意在搂抱住她的白衣仙君轻而易举地扯开她衣衫后便立刻被惊恐压下了。

双手被紧缚身后,她在上身感受到凉意的一瞬下意识弓起背,弯下腰试图避免那一丝不挂的胸乳直直呈现于他面前。身前的仙君显然耐心欠奉,见她这副枉然逃避的模样,蹙起眉指尖微动。身后那股拉拽手腕的力道猛然一重,她被扯得发出一声痛呼,为缓解手腕的坠痛不得不依循身后力道挺起腰。圆润白皙的乳肉随着她的惊喘颤抖不断,被仙君托在掌中抟弄狎辱。他下手不轻,她被揉捏得不自觉哭喘出声,眼尾渗出泪珠。

对方抚弄着她微湿的眼睫哂笑一声,又捏住她脸颊来咬她的唇。低柔却充满警告意味的劝诫随着黏乎的缠吻被送至耳边:

“乖一点,兴许还能少受点罪。”

她还来不及消化这句话,就望见身前的仙君撩开里衣,将灼烫阳具顶上她身下的花口,逐渐施力向里侵犯。

他中了淫毒,早已兴起,可她却完全没有兴致可言。身下的穴道干涩紧缩,不堪承受如此硕大的性器强硬挺入。她惊慌难忍,一时挣扎唾骂,一时又哀求哭叫。仙君几次三番不得其门而入,一面烦躁到几度试图用更严厉的手段镇压反抗,一面又心知欺辱太过会轻易弄坏这好不容易寻到的解药。最终他压着性子妥协了,一手伸下去拨弄那本该在性事前备受关照的花蒂。

由于急迫,他的手法毫无温柔可言,简直是凌虐般掐摸着只堪轻抚的肉核。少女被这番粗鲁的亵玩刺激得蹬腿哭叫,却由于受制于人而挣不开分毫,片刻便没出息在他的揪弄下被玩得浑身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