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下的人反攻h(1 / 2)

梧川警蜀总部大楼里,各自经过的人都忙赶手头的事务,效率决定每个案子的结果,所以遇到熟人只是互相打个招呼便走过。

人行中有个和古思祎几面之缘的警员,她现在拿着整理好的一个案子报告,正要去档案室存放。

是上个月那件学生自杀的,据调查又接连挖出多件震惊社会的事件,在网络持续讨论热潮时,死者的爷爷奶奶跟着出面发话,许多人纷纷帮报不平。

最后的判定结果是:林新泽涉嫌强奸罪被判十年有期徒刑,吴用等人走私违药、故意伤人,每人都会有7年以上的牢狱。其中念丁佳属于未成年,等待将来的5年孤独暂时进管制。

“唉巧啊,古队。”恰巧在电梯口碰见古思祎,注意到她身旁一张有些眼熟的脸,好像在同事八卦里见过。

相视点了头问好,她们进电梯内,小警员没闲情想忙事去。

靠近门的笥婷婷没按楼层,古思祎伸手点7楼,看这人拉脸无精打采的。电梯间没其他人,她上手摸了摸毛茸的头顶,“放心吧,大家这段时间都很担心你。

在来的路上,多少的安慰话有听到,可除了古思祎,笥婷婷没完全恢复和人正常交流,不知是药物或太久蜗居,在外只有古思祎牵着她才敢。

笥婷婷懊恼地抚平揉乱的头发,为什么当初自己要当着所有人面发疯,现在想想好丢脸啊…

尽管她还犹豫要不要转头回家,电表显示数字7,重案组的办公区。

比其他警队更忙碌,人们被此起彼伏的电话

自动门检测到工作卡,哔声掀起被信息淹没的云海。

“终于把你盼回来了,我们要饿死。”王小琳早餐没来得及吃,饿着肚子工作量减半,催促转动椅子,以为是李宇买团餐回来。

不料见是古思祎,威严镇压,立马收回懒散样站离工位,“队长?我刚刚在伸懒腰呢!你后面怎么跟个人…”

“小幸运!你来啦什么时候出院的。”

王小琳的一声惊喊,引起埋头忙碌的队员们注意。

周围的视线全集中在自己,鸡皮疙瘩攀身上,不安让笥婷婷不知怎么回应他们上涌的关心。

一只手挡住她后退的身体,它摩挲着肩膀,传达陪伴笥婷婷的人的存在。

“现在伤好了吗?”

“哪有这么快啊,婷婷那么小个身板。”

“哎!我妈刚给寄来羊鞭,我可以分点给你婷婷。”

“补你的肾去,给这玩意。”…

闹了个全人哄笑,大家都开起了玩笑,连同笥婷婷也被这鲜活乐闹的氛围感染,整个人不怎么僵硬了,

反而听到这些关心话语,心里暖暖的忘掉前几秒的担心。

她不禁扬唇轻笑,似乎带着一种莫测的非凡魅力,让他们像又见到当初每天凑人堆里,搞怪不弄正事的女孩。

古思祎掏出打包成袋的茶点,挡在王小琳想扑抱笥婷婷间,“这些是笥婷婷给大家准备的下午茶,为感谢你们这段时间的关心。”

“对吧?”跟确认完成任务的仆人一样,笥婷婷怔了一下,恍过神点头:“啊?啊对对,怕大家忙忘了饿。”帮忙递茶点给他们。

难怪临行前,回答笥婷婷对此的疑惑,古思祎只是神秘的笑笑。

“感谢婷姐的恩赐!”一群饿狼做餐前庆祝,迫不及待地抢食。

笥婷婷躲开惨不忍睹的“饿”行,反正早吃过她的那份。众人都在聚集进食说笑,笥婷婷却看到一人在鱼缸旁,穿着黑色职业装不像是局里的人。

笥婷婷拿来一份茶点,上前搭话:“大家都去吃,你在忙什么呢?”近看这女生长得不错,黑色职业装衬得身材凹凸有致。

她把手里最后一点鱼饲料撒在净水里,抽了张纸巾擦拭:“我看小鱼都躲起来,想着喂点饲料引它们出洞。”

笥婷婷低身贴近观察,确实缸里没几条鱼游动,游得最快活的只有一条绿身蓝斑尾的。

敏锐的视觉让她发现些细节:小石洞口旁沉了几片鱼鳍,不是相同颜色的。

“有没有可能它们被吃掉了。”她这话一出,女人露出知当然的表情:“不可能,里面除了小鱼没其他生物。”

笥婷婷不多反驳,手指点在玻璃面上,孔雀鱼好奇游向它,收到不许滥杀的警告。

“你是新来的吗?以前没见过你。”笥婷婷贴心给奶茶插好吸管,端着递给她。“我是近日过来的,是古思祎的贴身秘书。”

准备接过的奶茶转了个弯,女人握手在空中,没反应来旁人的突然变脸。

“搞错了,这杯是我的。”

笥婷婷脚步加快地走去某处,踩脚的动作像是用力蹬。

后面的人满脸不理解,留下秘书一地的尴尬。

在办公的古思祎没听到报备的敲门,弯眉眼看着冷脸进来的笥婷婷,桌上多盒茶点。

“专门给我拿了一份?”

“不是哦,是小秘书拿的。”

古思祎放下手中的签字笔,把人拉过坐在自己腿上,无视她的挣扎,

“你说话怎么怪怪的?”

笥婷婷别扭地做下假动作,瞪了这人一眼别脸:“不知道哦,小秘书不会这样。”

笥婷婷可能是因为紧张,今天穿得较正式。坐着包臀裙会拉上,一只手抚摸着裸露的大腿。

标准的黑白职业装,和室外的秘书差不多。区别是笥婷婷不喜欢系紧领口,清晰诱美的锁骨线条,散发出青涩和叛逆。

古思祎脸埋在她颈窝,鼻子细嗅禁果的香味。“她不是我找来的。”

笥婷婷下巴被头发蹭到,像是在跟自己诉苦:“是叔叔安排的说是保护我,我拒绝不了。”

什么保护,分明是监视人。

古思祎已经告诉自己,知道了她以前失去至亲的生活,和被打压抢去家族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