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卢皓蓝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你们可真够没劲的!”王健悻悻地说。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条娃娃鱼已经悄悄地溜走了,这下王健才死了心了,跟着我们默默地回到了宿营地。
“你们做什么去了?”孙贝贝问。
“没什么!一人拉了泡屎!”我说。
“恶心!”孙贝贝白了我一眼,“过来吃烙饼吧!”
我们就着篝火,将烙饼烤得热乎乎的,然后一边喝着从王老头家里带出来的米酒一边吃着烙饼,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宿营的帐篷最多只能睡两个人,我们决定让孙贝贝和药姑两个女人到里面睡,我们四人轮流放哨,我和王健守上半夜,王老头和卢晧蓝守下半夜。
药姑从包里摸出一个瓷瓶,瓷瓶里装着淡黄色的粉末,药姑将那粉末围着营地洒了一圈,然后对我们说道:“这是雄黄粉,那些毒蛇爬虫什么的就不敢靠近了!”
我和王建一人别着一把军刀到篝火旁边坐了下来,王老头和卢晧蓝一人胡乱裹了件衣服,就在篝火堆旁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