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来让你哄我,甚至还会没事找茬,以此换取在沙发、书房、窗边或者…浴室里,解锁各种场景各种姿势,还想和你玩角色扮演,听你叫叔叔,不让你动手,只能让我碰。这些你都能接受吗?”
卫司融顺着宣帛弈的话展开遐想,顿时面红耳赤。
“嗯?”宣帛弈对他的嘴唇似情有独钟,反复拨弄,直到他整张脸充斥着如夕阳正好的鲜红,不紧不慢收回手指,转而轻捏他同样泛红的耳垂,“我的宝贝知不知道欲念一开再无回头路,而我……”
宣帛弈张开手臂将在原地羞成一团的小男友圈进怀里,咬着连耳朵尖都写着不知所措的人如妖精般魅惑:“很不懂得知足,会让你很累。”
轻吐口气,说出心底藏匿良久的龌龊想法,宣帛弈舒坦很多,垂眸望着怀里僵成块木头的卫司融,无奈地想,爽归爽了,就是太着急,把人吓到。
就在宣帛弈思索要不要放软声音先把人哄回神,怀里人终于有动静。
卫司融抬头,眼底仍有羞耻未退,却不知何时又有勇敢在内,他对他说:“好,我愿意接受全部的你。”
宣帛弈呼吸微顿,像猎人锁定猎物般紧紧盯着他,眼中情绪刹那万千。
第二天卫司融飞边山市,没能如约去边山镇,临时改变计划在机场和周查汇合。
两天没见,周查老了一个度,带他去停车场路上,说昨天抵达后整整一天一夜的遭遇。
“和简队长联系上,他让我们暂时留在这等他消息。”
“边山镇那边情况不明了,简队长没找到先行一步的武逸千,倒是见到出事的李蓬飞,人死透了,不是虚假消息。再有,那个镇很排外。”
“镇派出所所长有问题,头儿在带人调查谭勇,目前只知道此人从市局下调去边山镇,一直碌碌无为,让想调他回去的顶头上司难张口。据谭勇以前同事交代,那是个很有上进心的人,不会在偏远山区工作那么久。更别提他不仅在镇上娶妻生子还定居了。”
卫司融带上车门,给宣帛弈报了声平安,接话道:“这么说他的不上进是从入边山镇当镇派出所所长开始的?”
“能这么说。”周查见他系上安全带,打着方向盘开车上路,“我口头说你可能没感觉,真见到他那份履历表你就明白前后对比的惨烈感。”
“排外怎么说?”周查那么说,卫司融就把谭勇的问题留到见那份履历表再谈。
“政府也想大力扶持边山镇,被镇上居住老百姓拒绝了,村长、镇长也明言说现在挺好,不愿意把当地作为旅游景区开发。当地不配合,政府也无法,只要时不时让专员过去做思想工作,效果不大,否则从市区去镇上的不会每天只有一辆大巴。”
“镇子有赖以生存的特殊渠道?”卫司融问完先否了,“我记得资料里写到镇子依山,不开山修路,外人进不去,里面人想出来一趟很能折腾。”
“对,前几年政府给修了条路,也就通一班车,再无其他。”周查记录这条消息就觉得处处是疑点,“你说哪个地方政府不想富啊,南仪镇为致富,到现在还有一大片没人管的烂尾楼,政府很想给兜底,可那地方偏靠河边,地基不牢固,弄不了那么高的楼层。那是没办法的事,到边山镇变成人家抗拒致富,这我是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