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然和蒋知仪没有住在一个房间,不过两人的房子是挨着的。
他们没有结婚,虽说结婚的日子应该快了,不过一天没结婚,钱然就不会跨越雷池一步。
现在的人都还比较保守,婚前行为其实没什么,但因为社会如此,如果有这个行为,男人不会被说什么,女孩子受的伤害比较大。
距离结婚也不久了,钱然那么多年都等了,不差这一点时间。他希望自己和蒋知仪的婚礼圆圆满满,不想让蒋知仪受一点流言蜚语。
两人从外面散步回来后,钱然把蒋知仪送到她房间门口,等着她进去后再走。
蒋知仪走到门口打开门,就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忽然转身抱住了钱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然后她才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晚安吻。”
钱然的喉咙滚动了下,低头吻住蒋知仪的唇,凶猛地进攻着,和他文气的外表一点都不符合。
蒋知仪只是见过猪跑,猪肉吃得并不多。她被吻得晕晕乎乎,整个人都挂在了钱然的身上。
钱然松开她,揉了揉她的头,不知道多少次迫切希望两人的婚礼快些到来吧。
蒋知仪因为紧贴着钱然的身体,自然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她在外多年,感受到多种多样的文化,思想上没有那么古板。
蒋知仪低头看一眼,脸红得不像话,不过嘴里还说着:“你能不能忍?不能忍我们也可以。”
钱然听到这话,坚持许久的自制力差点没崩塌,但他还是忍住了,拍拍蒋知仪的头,推着她赶紧进房。
“现在不合适。”
钱然帮蒋知仪把门关上,他自己回房洗了个冷水澡。
度假村除了景美之外,还有射击、骑马等等的活动。
初夏在第二天全部都去体验了一遍,她很喜欢射击,奈何射击不喜欢她。
不管岑峥年还是岑淮安,两人的射击技术都很好。
岑峥年是以前没上大学之前,在部队被他爸爸丢进训练的时候就学过射击。后来他当兵的时候更是不知道练习过多少次。
刚一开始打,他的技术还有些生疏,等他找到感觉,和岑淮安一样,木仓木仓命中红心。
初夏在旁边开心地给两人捧场,不管谁是十环都鼓掌喊着“好棒!”“好厉害!”
岑峥年和岑淮安射击的兴致更浓了。
初夏看了一会儿也手痒痒,让两人教她。
射击的姿势动作好学,岑峥年说一遍初夏就记住了。
但是真到练习射击的时候,初夏就发现了,光记动作没什么用,射击的时候该脱靶还是脱靶,该打多烂还是多烂。
初夏而且射击的时候后坐力很大,初夏打了几木仓就觉得肩膀又疼又麻。
她根本没办法再打了,如果继续下去,明天她的胳膊就不要想着抬起来了。
岑峥年收了她手里的木仓说:“下次再打,今天就到这里。”
初夏知道岑峥年说得是对的,还是不开心地说:“我以为我今天可以学会射击,然后成为神木仓手。”
岑峥年没有打击她,摸了摸她的头说:“你今天学会了,只不过你还需要多练习。”
射击的基本动作初夏都会了,也做得很标准,剩下的能不能射中,就得需要大量的练习。
初夏点点头,格外自信说:“等我找时间就过来练,总有一天我会和你、和安安一样厉害!”
陶桃因为怀着孕,很多动作激烈的项目,还有有危险性的她都不能玩。
射击和骑马这两种就是。
因为初夏想学射击,其他人也有兴趣,大家都过来了。
其他人都进去玩,不会玩的也有专业的人教,只有陶桃坐在一边看大家玩,心情有些低落。
其实在度假村的日子她过得很开心了,见到了以前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景色,吃到了各种各样的美味。
还和大家一起吃了美味的火锅,蒋知达处处照顾着她的心情,带她去玩她能玩的,她不能这么不知足。
陶桃拍了拍自己脸,让自己清醒些:等到以后宝宝生下来了,这些想玩的她都可以玩了。
蒋知达也没有下场,他一直注意着陶桃的情况,见她拍自己的脸,他握住了她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陶桃努力想理由,她不想让蒋知达她刚刚的想法,蒋知达这两天足够迁就她了。
蒋知达眯了眯眼睛,想起来了什么,视线落在正在玩射击的初夏她们身上。
“你想去玩?”
陶桃摇头:“不,没有。那看着就很可怕,我没想玩。”
蒋知达的舌头顶了顶后牙槽,“啧”了一声,手在陶桃的额上轻轻弹了下:“还骗我?你什么想法能瞒得过我?”
陶桃泄气地摇头,蒋知达看人心太准,她又不太会隐藏情绪,因此被他一看一个准。
陶桃摸着肚子,笑得满足说:“我现在有小宝宝,玩不玩没有关系。而且这两天我想玩的基本都玩了,过得很开心。达子哥,你不用管我,你下去玩吧,我还从来没见过你打木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