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把东西往桌子里面推推,继续给病人看病。
等到中午休息时间,初夏吐口气,看一眼制作药膏的工具,又放了起来。
初夏最近准备再拿出来一个药方给蒋知书,她保持着一年给一个或者两个药方。
太多了会让人生疑,有时候初夏两年才给一个。
她的这些药方,并没有那种可以一下子治好疑难杂症的特效药,但一直坚持用,对困扰病人的一些病症很有效果。
比如晒伤膏、冻伤膏、还有止血的药膏、调理肠胃的、调理咽喉慢性疾病的……
不致命但如果有,让人也会不舒服的病。
初夏这次想给蒋知书的药方,是关于止血的,效果不说比现在世面上那些有名的止血药好,但也不会差。
就是不知道蒋知书想不想要这种药方,毕竟现在市面上止血药的市场不剩多少了。
初夏回到家,发现岑淮安居然回到了家里。
“你不是说明天才到家吗?”
岑淮安摸着黑子的狗头,黄子和斑点趴在他的脚下,三狗一人正看着电视。
岑淮安站起来去接初夏手里买的东西:“之前说飞机不能起飞,但是今天能起飞了,我们就回来了。”
初夏换好鞋,问他想吃什么?
“还要糖醋排骨吗?好像没买排骨,有鱼,不然糖醋鱼吧。”
“好,妈妈我帮你处理鱼。”
在厨房里,初夏问岑淮安:“拒绝了京华的保送,你有没有失落?”
“没有。”
岑淮安比初夏的情绪更稳定:“我如果在集训队被挑选出来参加imo,一样可以保送。而且我自己也可以考上京华。”
岑淮安现在对自己的能力有自信,他想要的东西他一定可以拿到。
初夏切菜的手忽然定住了,看向岑淮安,他正认真洗着鱼,从侧脸看,和岑峥年认真做事时极像。
她真的感觉到,岑淮安长大了,思想更成熟了。
半天没听到初夏说话,岑淮安转头疑惑地看向她。
初夏嘴唇弯起笑起来:“我也相信你可以做到。”
晚上岑峥年回家,他和岑淮安在房里谈了很久,初夏在外面等得抓心挠肺,非常想听听他们说了什么,又觉得要尊重孩子的隐私。
思想左右摇摆,格外煎熬。
终于等到两人出来了,初夏赶紧正襟危坐,微笑看着两人,一副一点不好奇的模样。
其他她心里疯狂在刷屏:快和我说,快和我说,你们究竟说了什么?
奈何没一个人看出她的内心,岑淮安和岑峥年都没有告诉她的打算。
初夏:……
晚上回卧室睡觉,初夏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抱住岑峥年的胳膊问他:“你和安安说了什么,你俩说这么长时间?”
岑峥年眉眼染上笑意,伸手把初夏一提,让她坐进自己的怀里,手在她腰上环着。
“难为你忍到了现在。”
初夏的立马故意作做出恶狠狠的表情:“好啊!你故意的!”
她伸手在岑峥年腰上拧了一下,伸手推他就要下去。
“我不听了!”
岑峥年没有动作,在她快要离开时,手一勾,初夏再次坐他腿上。
“我没有故意,我只是在等你问我。”
初夏还真的想听的,因此她顺势继续坐下来,抬眼看着岑峥年,看他怎么说。
“我只是和安安聊了聊他未来想做什么?我本想着带他去参观研究院的陈列馆,他并不喜欢我的工作。”
岑峥年低声笑着:“没办法子承父业了。”
初夏:“你的工作那么忙,安安不做也是好的。”
“确实。”岑峥年笑着点头,十分认同初夏说法的模样。
“那安安究竟想做什么啊?”
“等他集训队训练回来之后,或许他会有新的想法。”
岑峥年并不是什么都不做,他回到研究院之后就去研究院的图书室和档案馆,里面保存着不止他这个专业的资料。
保密的他没看也没碰,只借了几本世面上难找、不过不是保密的书给了岑淮安。
“你可以看看,或许会有你喜欢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