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十五天,尼涅尔和三架飞机就要来华夏了,这几天自己要抓紧时间进行采购,七天之内发出一部分火车皮时间是非常紧的。
这么多火车皮的货物,不仅要定种类,找工厂定价格也是重中之重,毕竟哪怕是每个省下一毛两毛,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第二天江小溪就去学校休学,这么多架飞机和火车皮的货物,不仅运输时间长,采购时间也很长,估计没有个大半年解决不了。
自己根本无法专心上课,而且这个市场专业实在是枯燥乏味,无法结合实际,索性就彻底休学,等到明年看看能不能换个专业读一读。
胡主任看到江小溪要办理休学,抹了一把脸,无奈地说道:“虽然你成绩不行,但是还算用功,怎么突然就要休学了?再坚持坚持,毕业以后找工作工资能高很多的,前途也有发展。”
江小溪笑着说道:“我也不想休学的,主要是我现在有一笔大生意要全心全意去做,所以只要忍痛休学了。”
胡主任一愣,他有点不相信江小溪年纪轻轻就能做啥大生意,但是看她坚定真诚的眼神不像作假的,也不好再说什么。
夜大到底是比正规大学编制轻松一些,经常有很多学生各种原因休学,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别人不好过多干涉。
胡主任劝过了,看到江小溪不为所动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给她办理了休学。
回到家里,姜京兰纳闷问道:“咋回事?怎么这么早就没来了,逃课了?”
江小溪说道:“我办理休学了,这个学期都不去了,我选的这个专业根本无法在华夏应用,学了也白学,不如等到明年看看能不能换个专业。”
姜京兰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在说啥p话,就你学习那个大米包,还怪专业不能用?我看你就是这个热乎气儿过了,知道自己学不好不可以学了。我还以为你学好了,现在一看还是那个熊样!”
江小溪被念叨的叽歪歪的,捂着耳朵说道:“妈妈你可别念叨了,反正已经休学了。”
姜京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其实江小溪学习不好不想学了她不太生气,毕竟自己闺女什么熊样她还是心里有数的。
虽然上夜大风光,但是闺女学不进去也不能轧了她的头往里旋啊。
只是江小溪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太让你生气了。
扬起手就要打她,江小溪见势不好立刻窜进屋里。
江高从堂屋出来无奈地问道:“又咋地啦,吵吵闹闹。不过闺女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姜京兰在院子里掐腰大骂道:“你看看你那个宝贝闺女,她自己不声不响地就休学了,还不让人说!”
江高也是一惊,竟然休学了,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正常,他小闺女就不是学习的料子啊。
姜京兰看他认命的样子更生气了,对着西厢吼道:“江小溪,你就在你屋里好好待着吧,有本事别出来歹饭!”
说完就去做饭了,江小溪蹲在屋里,摸了摸有点饿的肚子,可怜巴巴地想着怎么解释。
第125章 物资报价
到底还是自己的亲闺女,在江小溪死皮赖脸的央求下,还是没有挨饿。
既然已经办理了休学,姜京兰也在意了,边吃边问道:“那你休学以后干啥啊,不会天天就胡吃海塞,吃喝玩乐吧。”
江小溪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还是吃喝玩乐,喃闺女休学那是要干大事的,但具体做什么事情,江小溪还是不想跟爸妈说,只能含糊其辞地说道:“我这个要做个大买卖,所以才休学的,从明天开始就要忙碌起来了。”
姜京兰和江高一听她这么说倒是放心下来,原来是有事做,那就行。
他俩还是了解自己闺女的,有正事,不是混日子的人。
从摆摊开始,之后一系列的事情两人都已经不管了,这次也是,没有追问江小溪要做什么,反正现在家里有钱了,闺女想干啥就干啥呗。
吃完饭,江小溪就回了西厢房,坐到书桌前,她拿出了笔和纸,开始写起了物资清单。
对于给s国的两千六百箱火车皮的物资,如何置办这也是非常有讲究,当时签合同的时候江小溪就耍了个心眼,并没有规定是什么品类的物资,这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就大了。
在相同体积的情况下,可以选择购买既占地方又便宜的物资,比如暖瓶内胆。
当然,暖水瓶也是s国急需的物资之一,从衣服、鞋帽、毛毯,到罐头食品,江小溪都给搭配了。
对于s国来说,只要是轻工业产品,他们都要。
表列好了,江小溪看着摸了摸下巴,这些东西去哪找呢?
想来想去纠结了一番,还是认命地拿起电话,打给了陆瀚海安排给她的薛晴薛秘书。
虽然自己不太想用国家资源,但是自己的人脉太少了,这一家家找去的找到猴年马月啊。
“你好,我是薛晴,请问哪位?”电话铃声响了不久,就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女声。
江小溪不仅是个颜控,还是个声控,听着这个声音觉得身体都酥了,没想到啊,陆三叔竟然是这样的陆三叔,其实从陆三婶就能看出来,陆瀚海也是看脸的人,也不知道薛秘书长得咋样。
不过,陶醉也没耽误江小溪干活,她咳嗽了一声说道:“薛秘书你好,我是江小溪,是陆部介绍我来找你的。”
薛晴“啊”了一声,笑着说道:“江同志你好,陆部已经跟我说了。你有什么吩咐?”
江小溪当下就把自己需要的物资说了一下,希望薛晴能够联系一下厂家。
薛晴听到这个要求倒是一愣,觉得没有什么难度,立刻说道:“好的,你放心,我整理好后联系你。”
江小溪挂断电话惬意的倒在床上,哎呀,有国家背书就是好。
不仅找厂子不用自己操心,价格肯定也优惠。
只是三天之后江小溪接到电话以后,脸都扭曲了。
她努力平静自己的心绪说道:“薛秘书,你再跟我说一遍,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