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在野池子洗澡被野男人摁住了H(1 / 2)

小雪后,学堂正式停课了。

沉在以为要和先生整日相对了,还有点小雀跃,结果第二天一早,谷雨就告诉她自己要出去一趟,让她乖乖在家待着,不要让他担心。

沉在有些失落,但怕谷雨有要事,自己反倒耽误他,便答应没跟去。

没想到那只是开始。

那天后,谷雨整日不着家,日升即出,日落方归。

他不告诉沉在他在忙什么,只是每天都带新鲜的食物回来。

沉在麻木地进食,觉得自己好像条被圈养起来的狗,她将鸡腿骨嚼得嘎巴响,有除食物外的淡淡血腥气从桌对面传来,她擦了擦嘴,抬头看向衣冠整洁的谷雨,“先生,非常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谷雨掀起眼皮,静静地看着她。

沉在咽了下口水,忽然有些忘词,“额,就是说,我觉得一直住在这儿也太叨扰你了,我也有要事未做,吃完这顿饭我就该离开了。我已经记住你样貌了,你想要长生不老还是荣华富贵,或者两个都想要?日后我会回来报恩,你想要什么都.....”

“吃完就走?这么着急。”谷雨似乎对所谓的报恩无甚兴趣,轻声打断了她。

沉在看了眼窗外,今夜无风无雪,宜出行,暗中视物对她来说不成问题。

但...坐在对面的男人得知她要离开,看上去有些意外、错愕,还有些...难过?

不可否认,沉在动摇了。

对一个企图困住自己的人心软,真是值得唾弃啊。

但他就是个凡人,凡人垂涎不属于自己的宝物是很正常的现象,毕竟他们平庸又脆弱,要是连妄想都不被允许的话,那也太糟糕了。

沉在是个有底线的人,她抬起一根指头坚定地摇了摇,接着指向床尾的角落,“不着急,我早就准备好了。”

然而谷雨看都没看她准备的小包袱,沉在尴尬地收回手指,摸了摸鼻尖。

谷雨垂着头,双手勉力撑在桌上,手背上青筋突起,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沉默半晌,他突兀道:“后山处有个温泉,你去泡一泡会暖和点。”

上次去挖野菜时沉在并没有看到过温泉,看来风水宝地只有当地人知道。

有温泉泡,何乐而不为呢?

她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回答,谷雨就从胳膊里抬起头,气息不稳地问:“等天亮了再走。好吗?”

看着那双通红的布满血丝的眼睛,沉在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愣了会才回过神,“...那我去泡个温泉就回来。”

……

顺着谷雨说的方向走,沉在果然在一片隐蔽的丛林后找到了一口温泉。

水面上白雾升腾,仙气飘飘,在四周未消散的冰雪映衬下,仿佛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要是在以前这口温泉给她泡脚都嫌小,但现在她已经一个多月没好好洗个热水澡了,光是站在岸边她就浑身舒畅,脑子里全是泡到温泉里会有多舒服的幻想。

她不是挑剔谷雨家的洗浴条件简陋,只是那几分钟的时间最多只能称作冲凉。

天黑得彻底,沉在根本不担心会有人突然出现,她脱光了衣服挂在树丛上,慢慢下了水。

甫一踏进水中,沉在就觉得有缕细微的暖意钻进了她丹田中,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清可见底的泉水,“不可能吧。”

她唰的起身,跑到岸上,那缕暖意断了,与此同时丹田里不容置疑的多出了星子般微弱闪烁的灵力,很渺小,但在她本该空荡的丹田里又那么真切。

沉在死死盯着自己手心,全力催动灵力,几秒过去了,无事发生,就在她颓丧之际,掌心呼的冒出一小团白光,很快又灭了。

白光一闪而过,她却热泪盈眶了。

就是这一小团光证明她并不完全是个废人,她还有重新修炼回到从前的可能。

沉在喜极而泣,她又哭又笑地抹掉眼泪,重新泡进这口集天地精华于一身的泉水中。

温泉里蕴含的灵力很稀少,但对她来说聊胜于无,总是隐痛的伤口处围绕着暖意,她放松地闭上眼趴在岸边。

凋零的树丛发出一阵古怪的窸窣声,起先沉在并未在意,直到她猝不及防对上树丛中那双幽绿的竖瞳。

荒郊野外,赤手空拳,巨蟒,毒蛇。

沉在背上起了鸡皮疙瘩,她冷汗涔涔地与隐在暗处的毒蛇对视,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尽量让毒蛇意识到自己没有威胁性。

僵持了一会,又是一阵窸窣,幽绿色渐渐隐去。

按理说蛇本该在冬季冬眠,沉在猜想也许温泉附近是它的地盘,外人的入侵惊动了它,这才发生了刚刚的事。

好在黑蛇没有攻击倾向,自己离开了。

黑蛇走后沉在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过度紧张后人很容易感到疲惫,她困倦地枕在手臂上打起了盹儿。

......

她是被后背湿润的触感弄醒的。

温软滑热的舌头舔在她蝴蝶骨上,尖锐的牙齿暧昧又克制地轻轻啃咬她的脊骨,一只微凉的手在她胸部和腰间流连。

沉在脑袋短暂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人钳制住双手反扣在身后,动弹不得!

“哪来的疯子!胆敢轻薄于我!”沉在脆弱的脖颈上覆着一只大手,她看不见身后的人是谁,只能虚张声势怒骂道,“我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还要多,再不放手我会剥了你的皮,喝干你的血!”

身后男人呵呵轻笑起来,声音沙哑邪肆:“这种程度你就受不了啦?要是插进来你岂不是要哭了。”

说着,他的手伸进她腿心,威胁般在那处软肉上戳了戳。

沉在如遭雷击,眼眶当即红了,她下意识夹紧腿,却把那人的手也一块夹住了,那人嘶了声,在她耳垂上咬了口,语气嗔怪道:“怎么这么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