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死了有H(1 / 2)

基于连北兮在床上一向是被服侍的对象,几个男人也很少提这方面的要求,所以她即便床单滚了许多,手活却始终中规中矩。

这回帮贺东哲算是持续时间比较久的一次了,他的鼓励和赞赏让连北兮自信心高度膨胀,顾不得自己湿漉漉的下体,一心只想让对方在她的“掌握”中登顶。

可惜她在给人撸管上算不得天赋异禀,按照贺东哲的提示来回折腾了许久,他除了呼吸声更粗更重,阳具更大更硬外,并没有丝毫要爆发的迹象。

连北兮不免有些挫败,失落地问他:“我技术是不是太差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像要射的样子……”

贺东哲喘息中带着一丝笑意,“傻瓜,你才弄了几分钟,我如果这样就要射了问题才大发了好吧?”他把她的手从阴茎上拿开,十指相扣握住,“手是不是酸了?接下来换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连北兮诚实地点了点头,一边亲吻他的脖子和喉结,一边说:“那你快一点,我下面好湿,好想你赶紧进来……啊……插我。”

早在她说到“进来”两个字时贺东哲就克制不住地肏进了她水汪汪的嫩穴里,只是一生要强的女孩仍然坚持说完整句话。

连北兮一只手被他禁锢住不能动,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肩膀,随着他抽插的轻重有一下没一下地蹂躏他手臂及背后的肌肉。

贺东哲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坠入情潮的俏脸,也喜欢听她一声声堪比发春野猫的呻吟,所以他忍住不去亲她的嘴,只埋首在她的肩颈处不停舔吻着平复呼吸。

多年不做,连北兮又这么紧,不夸张地说,他感觉跟第一次破处似的,爽得马上就想射出来。

但他到底不是青涩的处男,故而熬过初时那一阵湿热的紧窒感就好多了。

至于连北兮,虽然湿透了,可因为没有扩张好的关系,骤然吃下他的庞然大物还有些辛苦,所以俩人一时间都默契地没有动作。

喘气声和心跳声夹杂在一起,室内溢满情欲的荷尔蒙。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贺东哲,他颇为吃惊地看向连北兮,“兮兮,你……怎么?”

“馋成这样”这四个字男人默默吞了下去,因为女孩乍然羞红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

刚结合的刹那,贺东哲的注意力全在自家被绞裹的阴茎上,等缓过那一波后他立刻发现湿软的穴肉正在自发地吮吸茎身,并且有规律地咬紧收缩……

如果他没有记错,连北兮以前好歹得操上一段时间才会进入这种状态,现在一捅进去就小逼就骚成这样,她这是多久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