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把于清言搞到家里头,把人往屋子里一关,时不时进去畅快一番,也不至于这么无聊。
那小哥儿本就白白嫩嫩的,只是他还嫌有些瘦,这怀了身子以后,圆润了些就正正好好了。
杨怀一想到将那怀了身子的白嫩佳人,按在床上肆意糟蹋,让他一边哭红了眼睛一边承受,时不时还伸手抓自己一身血檩子,杨怀就觉得浑身舒爽。
他在自家院子里踱来踱去,脑子里把那事幻想了一遍后,心里的焦躁压下去了不少,脑子才清醒了起来。
杨怀眉头渐渐皱紧了,“这外面的事须得解决了才行,我又不能在家里躲一辈子。”
他叫仆从到门口看了看,见现在没人在家门口守着,便急匆匆换了衣物,坐上轿子出了家门,直奔县城里一处大宅子而去。
宅子的主人一见了杨怀,便狠狠跺脚道:“你怎敢这时来我这里,让人看见了可如何是好啊!”
杨怀也不废话,冲后面的仆从使了个眼色,一袋子白花花的银两就被送到了那主人的面前。
那人见了银两脸色也并不好看,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我不会再收你的钱,你拿走吧。”
杨怀露出阴恻恻的笑,“外面的事你得想法子解决,我要是不好,你也别想好。”
说完,他转身就走,仆从也连忙跟在他身后走了。
宅子的主人看着那桌上的银两,大声地叹了口气,坐到了桌子旁,低着头露出悔不当初的神情。
杨怀出了那宅子门,便上了轿子往家里回。
外面热热闹闹,他是想找个地方转转,找几个人喝喝酒也好,可现在这情况,不说他自己没法出头露面,他叫谁出来那帮见风使舵的恐怕也是不肯的,心眼子都不少,估计都在看他杨怀能不能熬过这次呢。
杨怀心情恶劣地捶了下轿身,把那背后整他之人恨得牙痒痒。
在轿子经过闹哄哄的商铺一条街时,他无聊地撩起了帘子往外随意看了看,就是这一眼,他就看见了个眼熟的身影。
对那些成了亲的他感过兴趣的女子或哥儿,他总是记得特别清晰。
那在街上红着眼眶木然走着的,正是那香韵坊的花妮。
杨怀正百无聊赖,这乐子就出现在眼前了。
于清言暂时弄不到手,就先把这花妮弄回家去解解闷也不错。
杨怀这么想着,便让人把轿子堵在那无人的巷子口,自己跟着那纤细的身影走了进去。
花妮一转身,便见一张相貌俊美、长眉入鬓的年轻男子的脸,但这张脸没让她像上次那样起了爱慕之心,反倒让她脸色一变,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杨怀见她这样子,便知道是所谓的陈冤状的缘故,心里更是恨,面上却一派和气,笑着道:“姑娘,不用帕子吗?”
花妮摇头,想往后退,后面却就是那坚硬的青石墙了。
杨怀看着她,目光渐渐变得邪气,说:“我家里有不少好玩的东西,姑娘不如跟我回去看看?”
花妮听了这话更是惊疑不定,她抬手指着他,说:“你走开,我不想去你家!”
杨怀脸色变了变,往后看了一眼,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妮这时才注意到他身后不远处堵在巷子口的轿子,这是个死胡同,两边的住家大门都死死关着,就算是她去叫门,人家也不会愿意多管闲事。
如果她被对方带走了,没人会知道带走她的是杨怀。
花妮想到那状子里提到的几个女子和哥儿的惨死之状,就浑身发颤栗,随着那杨怀的一步步接近,她指着对方的手指抖得厉害。
花妮脑子里乱极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崩溃地喊道:“你再敢做出那种丧尽良心之事,就不怕遭报应吗!”
杨怀冷笑,“哪来的报应,怎么没报到我身上?”
花妮哭吼:“你别以为你家大业大,就没人敢对付你,现在你还敢正大光明上街吗?你要是敢动我,以后你的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
她这话才说完,杨怀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花妮猛然意识到不对,但说出的话却收不回来了,她脸色煞白地看着对方。
杨怀双眼微眯,说:“你都知道什么?现在立刻,全都告诉我。”
……
晚上天刚黑了没多久,柳西村西边一户人家的油灯就熄灭了。
阿妙的窝又一次被挪到了隔壁屋,它在那边床上睡惯了,便不断地用小爪子挠门喵喵叫着,试图引起主人的注意,好把它抱回去。
可惜它的主人现在根本无暇听它的动静。
里屋床帐里,清言刚刚洗了澡,脸上身上涂了香膏,肚皮上抹了防孕纹的油。
这次涂的香膏,里面添了春天时开花的紫丁香的味道,调制得清香好闻又持久。
帐子里此时满是香味儿。
邱鹤年弯着腰,在清言发丝上嗅闻,身下的动作轻柔。
清言侧身懒洋洋躺着,一只脚踝被抓着抬高了,其他地方都沾着床,一点不觉得累。
他舒服地眯缝着眼睛,任男人在他发丝和脸颊、脖颈处印下细碎的吻,只偶尔轻哼一声。
今天本来是没预计有这出的,自打清言总是睡不醒以来,两人自孕后本就不高的同房频率,更是转变为了完全没有。
今日是洗了澡后,见邱鹤年还是没有那个意思,自打说要洗澡就期盼着的清言就有了意见,嫌邱鹤年最近都不疼他。
邱鹤年哪里是不疼他,而是太心疼他了,见他总是睡不好,才每天都早早让他睡了,忍着没有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