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锦心如鼓锤,她早已经是是个成年人了,段明雍的手会往上吗?会被她过速的心跳吓到吗?
可段明雍好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微微牵出一个浅笑。
「裙子也撩起来。」
话音才落,彷彿在傅如锦脑海中炸开。
不是她不愿意,不是害怕羞耻,也不是段明雍手搭上来的时候,就从她小腹涌出的热流早就润湿内裤...
傅如锦有一个秘密。
18岁生日那天,她想去留下什么痕跡,属于段明雍和她的痕跡。
当然,与段明雍无关。
本想在大腿内侧纹,但是那个女师傅明明戴着手套,给皮肤消毒的时候,她便痒得受不了了,没办法,只能纹在大腿正面,胯骨下面一点的位置。
一个「雍」字的手写体,是段明雍难得好好写整齐的签名,被她拓了下来。
那天傅如锦很高兴,这算不算她已经被段明雍签收了。
从今天开始,她便是她的所有物了。
傅如锦没有想到这个秘密竟有被本人瞧见的时候。
她掀起裙子,果然,段明雍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纹身。
女人什么都没有问,伸手抚上去,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擦着。
她每抚摸一下,傅如锦就觉得好像有什么烫人的东西从那一处延伸到小腹,明明纹的时候这一片皮肤也不敏感啊。
「唔...姐姐...」傅如锦被段明雍简单的抚摸撩拨得情不自禁,害羞又难以自持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
段明雍抬头看见的是傅如锦被情慾染上潮红的脸,她的手往中间移过去,大拇指轻轻按向被内裤包裹着,饱满的而湿润的中央。
「嗯...」傅如锦闷哼一声,浑身颤了一下,险些坐不住。
「这么敏感?不会没有在大学里谈过恋爱吧?」
「没...没谈过恋爱。」傅如锦知道段明雍正好以整暇看着她,她想好好看对方的脸,又实在害羞想别过脸去。
「下来。」傅如锦爱死她冷着脸命令人的样子,「坐到我腿上。」
傅如锦从来没有离段明雍这么近过。
她腿呈M型跨坐在段明雍腿上,宽大的老闆椅瞬间拥挤了起来。
段明雍的双手扶在她的腰侧,可是段明雍说:「不准抱我。」
傅如锦心里泛出酸涩和委屈,抬起的双手只能抓着椅背。
段明雍要单独取下她的胸罩,却不脱她的衣服她也曲肘配合。
「会冷。」
看,她的心这样在坐海盗船,被这个女人高高拋起和狠狠下坠。
傅如锦的胸并不大,乳晕也是中规中矩的。
段明雍用她俏挺的鼻尖,彷彿是对待恋人,温柔地左右蹭了蹭。
受到刺激的小红果充血挺立,段明雍手搭在傅如锦的腰上,轻轻往里一带,那果子便被她的唇採擷。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从胸前散遍全身。
傅如锦来不及反映,身体却率先替她做出回答,她轻微的呻吟声从嘴边溢出。
傅如锦低头看着感受着,段明雍专心舔舐,力道很轻。
她只能看到段明雍漂亮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她最爱的就是段明雍的鼻子,又高又挺,年少的时候她只以为自己是见色起意,后来她为了做游戏捏脸系统读了相关论文,才知道这高挺的鼻梁,正是段明雍俊美的气质所在。
配合段明雍那双台上含情台下冷漠的眼,叠加成了能将她迷得神魂颠倒的英气。
好像在品尝甜点,傅如锦每想象一下自己的乳尖如何在段明雍唇舌之间被含住舔舐,身下的暖流便多一分。
她的喘息越来越忍不住,低声哼着。
段明雍抬头的时候,傅如锦正痴迷地看着她。
傅如锦看到女人后退了半分,将包裹在嘴里的乳头退出来,却伸出舌头从下到上稍用力一舔。
一下。
两下。
傅如锦仍看着她,眼中的痴迷早已在对视的时候盖上了浓厚的情慾。
她一动,便感觉到下身紧贴着的地方,或许已经打湿了对方的西裤。
段明雍收紧手臂,像是把她揽进怀里,在这样的对视下,傅如锦看见对方再次将那红果儿含进嘴里,并咬了一下。
那一瞬间傅如锦想到的是自己在书上曾看到一种红色的小果子,当地人会称它为蛇果。
可正在舔舐蛇果的人,不是美杜莎,是她傅如锦心中的高岭之花。
她透过对方的眼镜,看到了一种名为慾望的东西。
段明雍竟然对她是有慾望的。
这种认知传达进大脑,灭顶的快感来得太快,从胸口,从腹部,从眼睛,直冲天灵盖。
她闷哼一声,紧绷的身体维持了好几秒,直到软得坐不住,只能靠在段明雍的肩膀。
傅如锦把头埋进去便不肯抬起来。
这还怎么交流。
难道要给段明雍解释,大脑才是人体最大的性器官,可是我太爱你了,你看一眼我便喜欢得受不了哆嗦着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