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觉得自己是锦帛,燃于烈火是他的宿命,此时却又觉得这句谶言不够准确,他不是被吞噬的锦绣,他本是寒天里即将冻僵的飞蛾,不是她吞噬他,而是他本能般地扑向她,渴望得到她无微不至的照见,如求生、如饮渴。若是真有下辈子就好了,仍要做她的兄长,做她的眷侣。“微微。”他出声喊住她,“等等我。”(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