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全时空直播打丧尸 第89节(1 / 2)

整个人缩在门边,将包又给抱紧了些。

后头他去看林一粟,似乎是想林一粟能帮忙。

而他的目光,车中两人也都注意到了,一同看了过去。

林一粟瞧见了,也没多在意,只道:“与我无关。”

赵拓自己找死,同他有何干系。

再者这种人于谁都没有好处,见风使舵胆小怕事,墙头草。

【虽然现在这样说很不对,我也很担心主播,但是主播的反应真的让我有点想笑,怎么办,就像是猫猫一样表示与我无关,要不主播你打死我吧,呜呜呜!】

【都怪这个委托人,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都说财不露相他倒好全给露出来了,还想拖主播下水。】

【墙头草而已,我不知道主播去常齐省要做什么,但是我希望主播不要和他有什么牵扯。】

车厢内安静,无人出声。

直到片刻后,高昆才作声,他道:“你回常齐省真的是去找你家人?”说着低身坐进了车中,关门时挡去了外头的寒风。

他突然有点怀疑赵拓回常齐省的意图了,说是去找家人的,但一路上也没见他提过半句反而是把包里的金子当个宝贝带着。

“真的,真的,这个是真的。”赵拓忙点头,深怕点慢了高昆会不相信,后头又道:“我老婆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再有三个月就生了,所以我才想要回去找他们,孩子的名字我都起好了,要是男孩就叫赵安,女孩就叫赵宁,我还给他们买好了婴儿床。”

“我来青城就是来出差的,本来计划三天后就回家里,结果就遇上了丧尸爆发。”

他说着轻轻叹了一声气,眼中都流露出了悲伤。

抬头他又去看高昆,道:“昆哥你应该也不想孩子一出生就见不到爸爸吧,我接到他们的电话时他们被困在家里,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样了,我担心的每天都睡不着,这些金首饰是我买给我媳妇和孩子的。”

“原本想着能让他们高兴高兴,我老婆苦啊,一辈子跟着我,也吃了一辈子的苦,眼下好不容易能享福了就遇上丧尸爆发,我媳妇苦啊。”

说着说着竟还哭了起来,眼泪鼻涕就这么来了。

车厢内只剩下了他的哭声,以及他诉说他一路走来的苦。

林一粟并不想掺和他们的事,至于赵拓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估计也就他自己知道。

他并未在车中多留,直接推门下车去了外头。

但也是同时,车门再次打开,高昆走了出来,脸色铁青。

大概知道这是没再赶赵拓,不由得又看了一眼车中,见赵拓还在哭,一个大男人为了能回家见老婆以及未出生的孩子哭成这样,确实是令人动容。

他看着高昆,见他靠在车边,不知从那儿掏出来一根烟,点燃后猛吸了一口,才又缓缓抬起头。

只是下一刻他却又快速将烟给丢在地上,踩灭后咒骂了一句,“曹!”紧接着又去拿烟。

同时也注意到了林一粟的目光,转头看去,无奈地道:“要不要来一根?”话落将手中烟递了过去。

“我不抽烟。”林一粟摇了摇头,然后低头去吃饼。

还剩下一半,再留估计更不好下咽。

他去看四周,这会儿天已经亮了一些,周围的景象也都能看清了。

高昆也没强求他抽,收回后自己从里面抽了一支点燃,这回没有再扔,靠在车门上他才道:“他在说谎,你能看出来,对吗?”

“恩?”林一粟咬了一口饼抬头去看他,见他看过来,然后摇了摇头,“不知道。”

从这两日他对赵拓的了解,贪财胆小,会回常齐省应该也是有极大的利益。

而这个利益是什么,是他家里有什么财产亦或者真的如他所说的是怀孕的妻子,这些都只有他自己知道。

至于他到底有没有说谎,他想是说了的,就不知道哪一句话是假的。

只能说,七分为真三分为假,听听就算了。

高昆没有说话,但他知道林一粟肯定也听出来了,如此拙劣的谎言。

他去看前方,手中的烟宛若夜色下的星光,忽明忽暗。

片刻后他又去看林一粟,道:“我妈生我的时候,我爸从厂里赶回去,但是他太急人带着摩托车一起翻进河里,那个时候正好是凌晨,他上夜班又是冬天,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死透了。”

所以他从出生时就没有爸爸,上学时被人喊是没爸的野孩子而他妈也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没过多久也死了,就剩下他和爷爷奶奶过。

如今爷爷奶奶也都已经不在,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清楚赵拓的话有一半都是假的,但另一半应该是真的,他老婆怀孕了,但究竟是几个月不清楚。

同样的他也明白,留着赵拓会很麻烦,可毕竟是接了他的单子,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于是,他又道:“你觉得呢?”

“孩子应该是真的,就是从丧尸爆发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人是不是活着就不知道了。”林一粟知道高昆这是想到了自己的事,对赵拓有些心软了。

这在末世中是极不好的现象,但也明白经历相似,很难突然做决定。

于是他将自己的看法道出,紧接着又道:“他确实是个麻烦,我的建议是能避就避开,你们是吃这口饭的但也不是去送的,遇上不配合的人就没必要继续,不然死的只会是你们。”

赵拓是个麻烦的,要是他能听话点也不是不可以,但偏偏他是个不安分的。

这种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反咬你一口,见风使舵贪生怕死,说不定还会拖他们下水,拿他们做垫背。

“好。”高昆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又道:“到下一个城市就会让他走。”

后头他们也没再说什么,靠在车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