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理智的人花这么大功夫将武则天复活,绝对不仅仅是因为想要让武则天活过来你侬我侬,这其中各种曲折,想必有什么联系。
罢了,既然又掉入了这忘川河,那就不要再费脑子想这些事情,听孟淄说我再掉入忘川河,先前的方法就不能用了,否则这忘川河岂不是就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
我躺在河底,时光荏苒,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好像曾经有人来叫过我的名字,慢慢的,那些隔一段时间就过来的那些人我也不认识了,只是对她们口中“程墨”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再到后来,我脑中记忆已经是一片空白,有时候会好奇他们口中的“程墨”是谁,他们又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找他。
我转过头看着身边这个年轻的男人,这个男人我也渐渐记不清了,我记得有一天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一脸看怪物的表情看着我,那副惊愕的模样让我吃惊了好久,好像我问他他叫什么名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他说:“程墨,你抽疯了?”
“还是被什么人夺过了魂?谁这么不开眼啊!就算要夺魂,也不用去夺一个已经掉到忘川河的人的魂啊,这不能投胎的又不能出去,换我还不如灰飞烟灭呢!”这个男人在我旁边嘀嘀咕咕,我听的简直无比的生气!什么叫夺魂眼睛瞎了也不会夺我的魂!我的魂怎么了!
我气得半死,但是身边这个男人却又闭上了眼睛,经过刚刚一番话,我终于记起了这个男人是谁,这男人叫许唔,以前是一个话唠,只是现在他就像一条冬眠的蛇,越发的懒,终日只是睡觉,有时候甚至一睡就是一个月,起来了也懒得开口,有时候甚至一年都没有说过话。
虽然暂时记起来了,但是没有任何用处,不过是一瞬间,我又忘记了,脑中空荡荡,没有被任何东西填满的感觉很微妙,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恐慌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上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又是为了做什么?
如今的每天不过是混日子,唯独神奇的是,我的体内居然自动运转一个大周天,虽然每日丧失了这些记忆,但是内功心法却是刻在了骨子里,凭直觉就能运转。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到后来终于我也跟身边这个男人一样,更像一条即将冬眠的蛇,慢慢的慢慢的就开始终日沉睡。
这一天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再睁开眼睛就看到今天的忘川河有些不对劲,似乎比平时更加的动荡,不知道是为什么,只知道应该是出事了。
身边那个熟悉的男人终于醒来了,看到这动静,他懒懒的开口:“看来是新任判官出事了。”
我听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颤,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但是只是一闪而过就彻底消失在我的脑海中,我问他:“为什么要选新判官,旧判官呢?”
那个男人偏过头,脸上表情有些怪异和无语,我心里知道我本来应该是认识这个男人,但是实际上我的脑子里却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忆,想必他也看出了这一点,但是却没有多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只是回答我刚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