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哥,刚赵彦那小子说的是真的?你订婚了?嫂子是谁?曾妮怎么办?”
跟蒋亦澜玩得熟的几个朋友开口,张嘴即王炸,把周围群众炸的外焦里嫩,纷纷不敢置信的望向蒋亦澜,眼里明晃晃写着求告知。
能跟他玩到一起,在淮市多少算个豪门,圈子就那么大,想要知道什么消息,当天就能查到前因后果。
当然,食物链顶端那些,人家不想让你知道的话,就算知道了也要装作不清楚,更何况那些秘密那哪可能轻易让众人悉知?
能搬到台面上聊天的事情,都是筛选过后被允许知道的“真相”。
蒋亦澜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
母亲在向他施压。
昨晚的谈话终究让母亲对他产生不满,觉得他脱离掌控,想以此逼他就范。
蒋亦澜闭了闭眼,把几乎显露的怒火压回内心深处,对众人没好气地笑了笑,故作凶狠地拍问话朋友的头,无语道:“叫什么嫂子,我没你这么蠢的小弟。”
“还有曾妮,我跟她只是同学,别在外面乱讲坏人家女孩子名声。”
他义正词严的警告。
围在蒋亦澜身边地几人没说话,识相的闭嘴。
只有站在不远处的曾妮双手绞紧。
同学?
她几乎明恋蒋亦澜三年,原来在他眼里,他们只是同学吗?
还有赵彦口中的未婚妻到底是谁?
曾妮抓心挠肝的难受。
不行,她得想想办法打听蒋家的消息!
在学校度过的日子快且辛苦,温袅早上上学,晚上跟温宛聘请的礼仪老师练习,忙得头晕脑胀,最终不负众望的再度病倒。
这次连家庭医生都救不了她,进行急救后赶紧送往医院。
站在病房外,何其相似的场景,常曼眸中的失望和愤怒根本不屑掩饰,语重心长地跟大女儿商量,“趁现在还有时间,给你爸信息让他重新找个人来,换掉温袅。”
“替婚?这样不好吧,”温宛忧心忡忡,“而且爸爸那边,妈你觉得谁合适?大伯家的堂妹?长得是还行,但是背景不够,到现在还靠爸爸贴补。”
“还是表妹?不是我故意夸袅袅,那几个堂妹表妹的,就没有哪个在脸这方面强过温袅,脾气也是,只有她最听话。”
她对常曼理智分析。
“但她身体太差了,打过针还差成这样,蒋夫人原本就生病,看到病殃殃的未来儿媳妇,能高兴得起来吗?”常曼顺着温宛的话仔细想家中小辈的情况,确实没有能在相貌脾性这方面比过温袅的。
温宛拉着她坐下,回头凝视紧闭的病房门,眼睛微微眯起,“妈,实在不行,明天见蒋夫人的时候,让家庭医生给她打一针吧。”
常曼秒懂,压低声开口:“你是说?”
温宛和她对视,认真地点点头。
有一种药可以短时间内激发人的潜能,让人体处于亢奋状态,保持清醒。
不过,副作用巨大,药效结束后,人会陷入极度疲惫的状态,稍有不慎会休克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