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语还休的少女突然着急,双手居然不管不顾地掀起来自己的睡裙。
一时间常禾稚幼的躯体暴露无遗,她努力挺起自己胸前尚在发育中的白嫩鼓包,粉红的乳尖瞬间立起,皮肉之下微显的肋骨,往下是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的耻丘,一茬柔软的毛发遮蔽住其下私密处,少女紧张得双腿并起,她肉眼可见地发抖……
晏朝宁迷蒙的眼神瞬间变得尖利:“……你干什么?”
“我……姐、姐姐……你要了我吧……”
惊人的话语使晏朝宁怔松,常禾显然早有准备,睡裙之下竟无任何衣料,可是为什么要这样?既然很害怕,为什么又要勾引她?
“……出去!”
“不,姐姐……别赶我走……”
“好啊,那你就让我看看,你都会些什么!”
晏朝宁强撑着醉酒麻痹的身体坐起来,轻蔑的目光扫向她,只是想用这种逼迫的方式让她放弃。
明明晏家并不亏待她吃穿,她们姐妹几个也并不在乎她养女的身份,晏虞和晏晞都很喜欢她。她为什么还不知足?什么时候起了这种龌龊心思?居然走上了出卖肉体的歪路。
然而常禾只会顺服地跪下,膝行着靠近她,微凉的双手抚上她的大腿,触及底裤时晏朝宁抓住了她的手。
“最后一次机会,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拉弓没有回头箭,从常禾掀起衣服的那一刻起就什么也回不去了。
为了留下来,她只能舍弃自尊。
慢慢松开的手,渐渐上头的醉意,俯视能看见常禾低垂头顶上的发旋,柔顺的黑发遮住了她光裸的后背,晏朝宁闭上了眼。
她的侍奉并不怎么样,偶尔没收好的牙齿磕碰在软肉上还会疼。
为什么呢?一向乖巧的妹妹怎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学坏了,也许常禾颤抖的身体并非害怕,是紧张,还是兴奋?除了想依靠身体上位,晏朝宁想不出其他理由。
拒绝了她她会不会去找别人?晏朝宁不敢细想这个假设,她无法接受常禾去勾引别人,酒精放大了她的欲望。她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就像幼时自己享受常禾的偏爱,为晏虞的落败偷偷暗喜。也从来没有发觉自己心底居然深藏了对常禾的独占欲,感情早已变质,借着酒精,腐烂的气味初现端倪。
“把你的牙齿收好了。”手掌用力按下少女的头颅,略微粗粝的舌面与腿心软肉紧紧相贴。
“嗯……唔!”后脑勺的强推力让常禾有些跪不住,双手扶着晏朝宁的大腿,尚在发育中的乳房紧压在姐姐的小腿上,痛意从乳腺发散,同时窒息的恐惧使得她疯狂地吞咽起来。
猛烈的快慰感减缓了一些头晕,然而高潮过去后醉意的反扑连脑仁都疼。
晏朝宁松开了手,常禾的头发早就被揉乱,清丽的脸上满是水迹,自己潮湿下体的杰作或者是她未干的泪痕,被盯着还敢伸舌去舔唇边的淫液。
……被凌虐的美感,晏朝宁恶劣地想。
她们刚才沉浸于性事,连未锁门的缝隙中传来异响都未发觉。
那扇门又被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门外只有温热渐凉的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