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都说了……嗯……我要收好几个男人……来满足我……啊……”
女人的回答如同火上浇油,让他毫不犹豫地挺动腰腹,将剩余半截阳根狠狠凿进那湿软的花穴。
果不其然,只需稍稍用力,硕大的龟头就能直接撞开宫口,陷入更加柔软温热的宫胞深处。
“啊……好胀……”
许是太久没吃下这般粗壮的阳物,她竟是颤着双腿又丢了一次,张开红唇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下又一下地绞紧穴肉,把他勒得无法动弹。
他缓了缓气息,极力抑制射精的冲动,俯身吻住她翕张的唇瓣。
炽热的手掌向上裹住丰满的乳肉,夹起挺立的奶尖来回摩挲,逐渐迭加感官的刺激,让她在愉悦中慢慢恢复神志,感受到他虔诚求欢的讯号。
“乖,放松些。”
缱绻的气息流连在她的唇边,如同羽毛拂动她的心弦。
玲珑渐渐缓过高潮的余韵,湿润的凤眸倒映着爱人的面庞。
“梁峥。”
“我在这。”
“我想你了。”
厢房里安静了片刻,她抬手抚过他的脸颊,轻轻印上一吻,立即被他逮住红唇狠狠吸吮。
她当真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让他栽得心甘情愿。
两人之间的温度持续沸腾,他捞起她的小腿挂在自己的侧腰,压下身子让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毫无缝隙,像是要把彼此揉进身体里,不再割舍分离。
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花穴深处的宫口,盘旋鼓胀的青筋撑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如同坚不可摧的玉杵凿开极致销魂处,又像是倦鸟归林般完美嵌入温热紧窒的宫胞,享受着蚀骨入髓的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刹那间,肉体拍打声、喘息声统统归于寂静,玲珑低吟着弓起纤细的腰肢,使得小腹上的棍状凸起愈发明显,那双灵动的双眸也失去焦距,完全沉浸在极致高潮中久久不能回神。
“哈……撑满了……好舒服……”
少女妩媚的呻吟无疑是最好的鼓励。
梁峥的动作愈发迅猛,每一次都要用龟头卡着脆弱的宫口往下拽,待到少女难以承受地发出呜咽,再沉下胯骨用力顶回敏感多汁的宫房,用身体力行把她从高潮余韵推向下一轮巅峰。
直到她渐渐抵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娇媚的呻吟也变成了娇弱的低泣,他方才咬住她的锁骨,放松精关,射得满满当当。
“坏……梁峥……”玲珑睁开湿润的凤眸,看到他低头靠在自己的颈窝不断亲吻锁骨上的牙印,“就知道咬我……”
梁峥动作一顿,他可不会承认他在通过这种别扭的方式宣泄心里的醋意。
不过,小姑娘说委屈了就是要哄一哄的。
他不说话,侧头含住她的耳垂细细舔弄。
结实的手臂撑着高大的身躯罩在她身上,免得她被压得难受,又保持着亲密的距离,不肯让疲软的阳物退出她的花穴。
然而,哪怕是疲软的家伙分量也非常可观,单是堵着里面的小嘴,就能让花水和精液胀满小小的宫房。
正当梁峥继续勤耕不辍地补上这些日子缺失的欢爱,书房里,梁丹正和梁屹商讨着在衙门遇到的奇怪女人。
“今日我被林岩领到刑房,尚未进门时,隔壁恰好走出一位妇人。她身穿囚服、模样狼狈,倒是见了我,停下脚步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样,复而撇开视线、匆忙离去,似是另有他意。”
“父亲仔细想想可曾认识她?”
梁丹沉吟片刻,摇头答道,“不曾识得此人。”
他们梁家常年镇守岭南叁郡,碍于皇帝的忌惮,就连权臣士族也不敢与他们深交,遑论京城衙门里的阶下囚,更是难以辨明身份。
“牢狱囚犯以男子居多,如今关押了几十位青楼女子和婢女仆役,若她恰巧是邀春楼的婢女,也说不通为何会在父亲面前做出此般怪异举动……要不然,您可以和我哥说起此事,他兴许知晓一二。”
在梁丹的点头同意下,梁屹一路急步走去梁峥的院子。
此处镇远侯府不常住人,是以杂役较少、院落寂静,他刚踏过院门,迎面即是甜腻的香气。
奇了怪了,梁峥回到京城确实会佩戴香囊装一装斯文贵气的公子哥,但也不至于如此浓郁,简直熏得人脑袋发热。
梁屹用手扑鼻,仍是挥不去这股甜香,赶忙凑到房门前大声嚷嚷,“哥,你的院子怎会有如此浓郁的香气,难不成你用了什么香粉花料,好让你行走青楼、勾搭小姑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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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忙得很,又遇到了一些糟心事,写文也不在状态,所以这一章拖了很久才写出来。